“这个真的是我梦见的,我只梦见你母后说你登基后处决了赵氏,杀了你的舅父和堂兄弟。”
“那情形我都能登基?我都乱臣贼子了,怎么活下来登基的?”齐景暄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毕竟梦中,荣国公一句话将他打成了乱臣贼子,宫中禁卫军对他兵刃相向。
他的梦做得零碎,后面续接的,就是有孕在身的谢胭胭哭着问他为何不肯放过她父亲。
“我也不知道。”谢知月撅着嘴嘀咕。
“若是在那局势下还能逆风翻盘登基为帝,那胭胭夫君很厉害了。”齐景暄都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谢知月觉得他在自恋,“前世的你,关今生的你什么事!”
齐景暄媚气潋滟的桃花眼里笑意绽开,如同春色满园,还有种奸计得逞的满意。
“对啊,前世的我,关今生的我什么事?那你是把我当成杀父仇人,还是把我当成你夫君?后者可以,前者不行。”
前世今生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不信,除非她自己说出来让他信服。
谢知月樱唇微张,一脸惊诧的抬手锤打在这个狗男人胸口,“你套我话!”
齐景暄唇角扬得明媚,“那我也给你套我话的机会,让你套回来好了。”
“我才不套,谁能从你嘴里套出话来。但是以后,你不许杀你爹,也不许杀我爹!”谢知月鼓着粉腮对齐景暄警告道。
齐景暄点头,“好。”
“那你怎么保证?”
“君无戏言。”齐景暄说得一脸认真,认真到他自己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