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月看着齐景暄哭,她也跟着哭。
听到外面兵马回营的动静,她方被惊醒。
她看到齐景暄进帐,顾不得是前世还是今生的他,她光着脚跳下床,哭着扑进他怀里。
“对不起.......”
少女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淌落,哽咽着道歉。
齐景暄刚进帐时,被这一头扎进自己怀里可怜巴巴的娇香软玉惹得有些惊异。
他将少女打横抱起,在书案前的椅子上坐下。
少女一身温柔的浅白色裙裾与男人身上玄色的战甲呈一柔一刚的完美搭配,血腥味与少女身上的盈盈幽香混杂。
谢知月哭得可怜,但在军营里不敢放开了哭,那娇吟吟的声音,齐景暄只听得像是有小猫爪在挠自己心口。
齐景暄覆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少女细腻的脸颊,侃笑道:“莫不是我不在,胭胭喜欢上别的男人了,对不起我?”
谢知月泪水淋漓,“不是!我是说,我.......不该骂你丧尽天良丧心病狂。”
“没关系,我没让自己白挨骂。”齐景暄说话时唇角起伏的弧度都显得痞气。
“我错怪你了,是我父亲不对,也是我不好,害了你和陛下......”
少女红唇不断翕动,眼角淌泪的模样我见犹怜。
齐景暄低头含住少女香软的唇瓣,缠绵拥吻间,少女哭腔被堵在喉间,化作万般娇怜的轻吟。
谢知月腰肢被齐景暄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他抱得紧,恨不得将她揉碎生吞似的,坚硬冰凉的战甲硌得她生疼。
她小手推搡男人胸前冷冰冰的战甲,口齿不清的呜咽道:“疼......”
齐景暄有些意犹未尽的松开那鲜嫩香软的唇,掌心包裹着握住少女抵在战甲上带点婴儿肥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