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事期间也不能同房,所以还是请殿下去我大哥帐中,让我大哥睡地上吧。”谢知月态度很坚决。
这次轮到齐景暄面露委屈了,“可我才回来,你大哥那边,他又带回了一个羯人女子.......”
谢知月从床上惊得坐起,“什么?我大哥又带了个女子,还是个羯人?上次回去是个带孩子的罪臣之女,这次他是不是就要带个身怀六甲的蛮夷女子了!你不是说不能私带女子进军营吗,怎么也不拦住他!”
“我拦了啊,但他找陛下告状啊,那羯人女子是战俘,自愿跟他回的你情我愿,不是私带,陛下都没说什么,这我也管不着。所以,你大哥那里我去不了。”
这一动弹,小腹的绞痛加重,下身热流涌得更猛,谢知月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回去。
“可是腹痛?”齐景暄已经挪到了谢知月身边,手掌贴上她平坦的小腹。
谢知月点头,“前两日偶尔会痛。”
“躺下,我帮你揉揉。”
齐景暄搂着谢知月躺好,掌心贴着她平坦光滑的腹部轻揉。
他掌心的温度越来越热,怀里的少女却呼吸渐渐平稳。
一夜过后,天色蒙蒙亮齐景暄就抱着一条染血的褥单出了营帐,他先是东张西望的一番,见没人看到,才摸黑动手洗上面的血痕及另外的水渍。
中将散步时,看到那正埋头努力搓床单,一身矜贵气度的小祖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用力揉了揉眼,难以置信的出声:“太子殿下,您怎么纡尊降贵的在这里洗被褥?底下人怎么伺候的!”
齐景暄把褥单上没洗净的血痕遮住,结果遮挡血痕的那一部分,却是还没洗到的浓稠水痕。
中将看到上面的痕迹,身为男人,立马就明白了。
齐景暄侧身挡住,“本宫留在军中历练几日,将士们在沙场厮杀已经足够辛劳,此等个人小事,本宫不想劳烦他们。”
中将表情微妙,太子还挺青涩,像个还没开窍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