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也不管他先前说的短时间内不会碰她,此时是真不行,她月事还没干净呢!
“今天还不可以,月事还没干净呢!”
她试图推开齐景暄,可男人和女人力量悬殊实在太大,她推搡的那点力量,于他而言,不过是蜉蝣撼树。
即使是醉醺醺的他。
齐景暄俯身实实压住那比梦境还美好的娇软,显然是醉到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他身上的战甲在打完胜仗回来时已经卸去了,内里穿着件月白素面直襟,他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再着手去挑开谢知月的衣带。
衣襟散开,少女初绽的肌肤犹像是鲜嫩香甜的荔枝。
两条细长如月牙的锁骨挂在白得晃眼的肌肤上,那肩头两条红线挂着的红色肚兜单薄布料遮挡住山峦。
黑与红,红与白,三色交叠出一副绝美似幻的画卷来。
齐景暄潋滟的桃花眼中一片迷离,醉眼微醺得给琥珀色的眸子蒙了层水雾,他修长的手指挑开挂在少女雪颈上的细线,将其拽下。
那起伏的山峦像极了雪里红桃。
他目光惊异得直了一瞬,然后就闭上眼睛,头一歪,瘫倒进了一片云一样的柔软中。
谢知月还在担心齐景暄会不会对她做什么时,那渐渐平稳的呼吸无声告诉她,没事了。
但是男人那硬邦邦的身体沉沉的压在身上,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酒量不行还要硬喝!
清早,齐景暄手中揉了一把那饱满挺立还细腻如玉的柔软,那在梦中才能体会到的触感再现,让他爱不释手。
听到一声娇吟后,他猛然惊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开眼就想要翻身坐起,人就水灵灵的摔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