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着身子不住点头,唇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
末了,她一脸期许,柔声道,“义父,我后颈上的墨刑,你不是说有办法帮我消除吗?”
“不怕疼吗?”
窦茗烟一双媚眼沁着水雾,她懵懵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男人面沉如水,指了指一旁的软榻,眼神示意她脱掉衣袍。
窦茗烟吸了吸鼻子,乖顺地解开了领襟,一件件衣袍垂落到地上,她浑身上下一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鸳鸯肚兜和一条亵裤。
她趴在了榻上,光洁的裸背微微有些发抖......
那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后颈,“帮你刺上一朵冰清玉洁的莲花,可好?”
——
窦文漪到底把谢归渡的话听进去了,和曹嬷嬷一起把内院的人里里外外又查了一遍,窦家的产业也梳理了,但是始终没有想到,睿王到底要如何害窦家。
晚间,她陪窦老夫人用完膳后,搀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
她慢悠悠开口,“祖母,若有政敌想要害我们窦家,你说他会从哪里入手?”
窦老夫人瞳孔一缩,拍了拍她的手,“你说的是睿王吗?”
窦文漪面露惊诧。
果然,祖母也并非浑然不觉。
“这阵子,太子和睿王斗法,因着窦茗烟和太子的亲事,睿王若想一雪前耻,挑我们窦家下手是最容易的,另外就是算计你的亲事。漪儿,你给祖母透个底,你心底是不是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