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弛骁慢条斯理的说:“在您密谋软禁爷爷的时候。”
“……”
“哼,我那还不是为了你!我还能活多少年,将来阎家还不都是你的?可要是阎屹洲那个野种拿到继承权,将来阎氏集团可就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阎弛骁一句也不想反驳。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等着您为我创造一个商业帝国。”
又是这副态度。
有时候阎明卿觉得有种每一拳都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你大伯明明是个只会花天酒地的废物,却能生出那么两个优秀的儿子来,而我,从小到大没有一天不在算计、筹谋,可我却生出你这样不学无术一点野心都没有的儿子!”
阎弛骁回怼道:“我这样不是挺好,难不成你也想有天被我软禁?”
“……”
阎明卿被阎弛骁嘢的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愤怒的骂道:“蠢货,滚回你房间去!”
“好的爸爸。”
阎弛骁淡淡抿唇笑了笑,转身朝楼上走去,楼下大厅接连传来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不知过去多久。
大厅里面安静下来。
阎明卿拿起手机播出一串号码:“怎么还没行动?”
电话中的人语气很为难:“阎先生,阎屹洲不知是抽了什么风,竟然带着他太太去逛街,我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动手时机。”
阎明卿闻言,立刻蹙紧了眉头。
“他总有离开那里的时候,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必须在家族会议前解决掉那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