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而烟灰缸旁边是一沓照片,最上面的赫然就是夜无咎开着跑车带着陆鸣从地下停车场出来的照片。
陆鸣和白宇的公司刚起步,开业并没有搞的很隆重,十几个员工,几个好友送了花篮,一起简单走了个剪彩仪式,就算正式开业了。
他们租的顶楼带天台,提前在天台布置了彩灯,烧烤架,酒水和小沙发,晚上一起聚在天台喝酒庆祝。
白宇烧烤手艺最好,负责烤肉,陆鸣洗菜切肉,其他人穿串的穿串,烤着玩的烤着玩。
楚辞坐着小马扎,左手拿铁签,右手一片彩椒一块肉的穿串。
陆景川接过她手里的签子,“太锋利了,别伤到,你去那边吃点小蛋糕玩会儿。”
沙发上的夜无咎端着酒杯,叠着腿坐在沙发上,抬眸睨过来一眼。
陆鸣把装满肉的盘子递过来,“楚楚姐你去玩吧,你要是在我这里伤了手,陆哥还不掐死我。”
他说完,后背一凉,循着视线看过去,对上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脖子一怂回去继续切肉。
陆景川眼角余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往休息区看一眼,收回目光。
楚辞听话的洗干净手,拿纸巾擦干了,去桌子临时拼的小吧台选块草莓小蛋糕,坐休息区沙发上吃。
她特意选了个离夜无咎最远的位置,全程没看他一眼。
夜无咎抿一口酒,瞥一眼他和楚辞之间的楚河汉界,放下杯子,“我饿了。”
“这盘烤好了,你先吃。”白宇把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肉串放到一旁的空桌上,让他自己拿。
男人眼皮都没抬一下,“油腻。”
一旁负责切水果的女员工怯怯的端着刚摆好的水果拼盘过来,“要不,吃点水果?”
男人依旧低着头,“不想吃。”
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怎么没饿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