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你不早说。”
“你不让我说。”夜无咎理直气壮。
走廊里,一群人蛐蛐夜无咎。
“没看出来,夜哥还是个妻管严。”
“我看出来了,夜家祖传妻管严。”
“这话你敢在夜老爷子面前说吗?”
白宇跟陆鸣阴阳怪气的学,“手~下~败~将~,有什么好怕的~”
“也就冷静不到半分钟吧,就出来偷听了…”
他吧啦吧啦戏精附体,陆鸣看到杀回来的两人瞳孔一震,朝比手画脚的白宇挤眼睛。
白宇正吐槽的起劲,眯眼疑惑,“你眼睛抽筋了?”
陆鸣捂脸。
“好玩吗?”夜无咎盯着他的背影,冷幽幽问。
白宇头皮一麻,鸡皮疙瘩都快竖起来了,断网一样卡顿的转过身,“夜,夜哥,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不回来怎么能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演?”夜无咎眯着狭长的眸子,轻飘飘一个眼神睨过来,吓得他一哆嗦。
楚辞拉着他去病房拿药,陆鸣放下手同情拍拍白宇的肩膀,“你死期到了。”
天台抢着扶人,病房抢着上药,模仿秀还被逮个正着。
陆鸣‘啧啧’两声,“回去改个名。”
“别叫白宇了,叫白痴吧,白瞎也行。”
从医院出来已经十点多了,等绿灯的间隙,楚辞握着方向盘问他,“你为什么不躲?”
陆景川也常年健身,但和夜无咎的反应能力绝对比不了,他能躲开的。
“我欠他的,心虚,不敢躲。”他吐字清晰,中气十足,哪有一点心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