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楚辞疑惑,“你又知道什么了?”
“秘密。”
还卖起关子来了。
楚辞懒得理他,“没事我挂了。”
“不许挂。”他语气霸道的很,来财也跟着学,“不许挂~不许挂~”
一人一鸟没一个正经的。
“我要擦头发。”楚辞头发还滴着水,她用毛巾包裹发梢,紧握吸水。
夜无咎捏着来财的嘴,把它扔出去,关上门,“不许挂,开免提。”
神经。
楚辞开了免提,把手机扔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
悬着的心一闲下来,思维就容易发散,楚辞想起他刚才回去时候神思清明的样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直到头发擦到半干才想起来,“夜无咎?”
“嗯?”夜无咎应一声。
她很少喊他的全名,大多时候像是报复他叫她楚教授一样,投桃报李的称呼他为夜总。
“那天在白马会所,你是不是骗我?”楚辞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
刚才陆鸣几个喝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陆政也脚步踉跄,他没事人一样,眼神清醒的能入党。
一样的人,一样喝酒,那天在白马会所,所有人都是清醒的,只有他一个人喝醉了?
总不能是那天的酒格外针对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