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秋看一眼屏幕里的陆政,“你老偷窥人家小年轻干什么?”
陆政:?!
“什么叫偷窥?我端着牛奶回来刚好碰到,要不是你儿子别别扭扭的,一转眼怕他想不开跳楼了,你以为我乐意看?”
宋知秋脸一黑,拍开他的手,“什么叫一转眼跳楼了?好像楚楚多对不起他一样,要不是他自作孽,能有今天?”
通常这个时候,再扯下去就要翻他以前的旧账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
‘偷窥狂’陆政认怂,“是是是,他自作孽,自作孽。”
陆政看她火气消了,凑过来继续给她按肩膀,宋知秋目光涣散的盯着镜子沉思,“你说夜家这算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陆政低头找着穴位,“想这个干什么?楚楚不愁嫁,夜家同不同意让夜家小子自己想办法去。”
“有婆家认可和没婆家认可,能一样吗?”
外面的闲言碎语能把楚楚生吞活剥了。
这方面,陆政倒是和宋知秋想法不一样,“无咎护短,他认准了楚楚,夜家都管不了,别说外面的人。”
一点风声传他耳朵里,他都能把人家房顶掀了。
别说伴侣,之前有不长眼的借着合作的便利占夜氏经理秘书便宜,消息传到总裁办,他带着人把那人办公室砸个稀巴烂。
对方公司董事长当天就把人开了,还要亲自上门给那个小秘书道歉。
被辞退的经理名声彻底臭了,全行业封杀,灰溜溜滚回老家了。
从那之后,别说夜氏的女员工,就是男员工出去谈生意都没人敢灌酒。
这事儿在京市不是什么秘闻。
时间到了,宋知秋揭掉脸上的面膜,“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