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太子爷的弟弟呢,谁不想做?
陆鸣十分没原则,陆景川被他噎的语塞。
陆鸣才不管他无语不无语,强硬的把人塞进车里,驱车离开。
汽车引擎声陆续轰鸣着离开,动静惊醒了楼上的楚辞。
她迷蒙的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躺在她枕头上,睡的四仰八叉的来财。
楚辞没见过其他鸟是怎么睡觉的,反正它的睡姿看上去像人教版,叉着腿往那一躺,还弄个被角盖住肚脐眼的位置。
楚辞盯着被角看两眼,思维发散,也不知道鸟有没有肚脐眼。
头上的退烧贴还泛着凉意,楚辞揭下来起身,自己身体没那么烫也没那么沉了,就是有点饿。
从昨晚到现在,只吃了几口粥,肚子都饿扁了。
夜无咎不在房间里,楼下也静悄悄的,楚辞趿上拖鞋拖着缓慢的步伐下楼。
钱妈正在厨房打扫,空旷的客厅里堆着不少果篮和补品,桌上放着一束熟悉的白玫瑰,是陆景川以前常送她的花。
花上带着水珠,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气,其中一个花瓣上水珠一点点凝结下坠,楚辞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了下那颗水珠。
“离开一会儿功夫,你就看见那束花了。”夜无咎挺拔的身影斜倚在玄关口,单手插兜,怀里捧着束红玫瑰。
艳丽如火的颜色配上他冷峻的脸,分外赏心悦目。
“看见这束花怎么了?”
“不怎么,这束花被我下毒了。”他踩着懒洋洋的步子上前,把那束白玫瑰拿走,随手递给刚从厨房出来的钱妈,“钱妈,这束花送你了。”
然后把自己怀里的红玫瑰插进花瓶里,刚剪下来的花,连叶片和尖刺都新鲜充满水分。
不过,空气里玫瑰的香味好像渐渐被一股儿酸味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