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朋友东哥,最爱写文章的那个。”王二哥说,“他知识面很广,对收藏也有一定研究。”
“那干脆请他过来帮我们瞧瞧!”杨三花说。
“嗯,要的!”王二哥点了点头。
“喂……,东哥哇,你在哪里?”王二哥摸出手机就给东哥打电话,将杨三花这次到阿坝旅游买的东西说了一遍,让他过来帮忙把把关,看一看。
“东哥好久过来?”杨三花问。
“要晚一点,现在他还在乡坝头。”
“哦!”
“王二哥,东西在哪里?”晚上七点过一刻,东哥来到王二哥家就问。
“来来来……来,坐一哈,不要慌,先把茶泡起喝了再说。”王二哥一见东哥来了,赶忙将茶泡起。
“嗯。”东哥坐到沙发前,与王二哥扯了一会儿闲龙门阵,喝了哈儿茶,然后便端起银器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这些东西啷个样?”王二哥问。
“咋个这银器看起来咋这么新呢?”东哥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才买的东西,当然很新啊!”杨三花说。
“我也喜欢收藏,一般银器这东西,就是再新,只要一放,都会或多或少产生氧化变黑。”东哥一边看一边说,“藏银,按照历史定义是含银大约20%至30%的一种合金,现在市场上的藏银,几乎不含银,更不会是纯银。”
“真的还是假的哟?”杨三花瞪大了眼睛问。
“当然是真的,我估计三花姐买回来的银碗套装,应该是白铜合金或其它成份的工艺品。”东哥说,“在选购藏银时需很小心,应从色泽、外观、做工等多个角度仔细鉴别。真正的藏银,由于制作工艺原因,用手拭擦时,手上会变黑,这是一种碳黑,并非金属黑。”
“哦,对了,在买的时候,那个叫卓玛的中年女子,在姚妹头上梳了一下,银梳子变黑了。”杨三花赶快说。
“我估计这个卓玛预先在梳子上抹了油,这油应该是某种硫化物,如果不预先涂抹这种东西,梳子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染黑的。”东哥继续说。
“啊呀,真想不到!”杨三花惊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