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们下去,这里有颂芝就行了。人一多本宫的心口都堵得慌。”
瞧着上茶的音袖,年世兰突然闹起了脾气。
这大家都习惯了,华贵妃有一日不闹才奇怪呢。
瞧着人都出去,年世兰看了看曹琴默,眼底都是不解。
曹琴默喝着茶,只是随意的和她拉着家常:“娘娘的身子虚弱,若是空闲,便只叫了臣妾去翊坤宫便好。虽然储秀宫近些,但,吹了风,万一有个头疼脑热,可怎么好呢?”
年世兰听懂了曹琴默的意思,可是音袖到底有什么值得她手下几个宫女太监轮班的开窗呢?
“也是,本宫现在动一动就喘的很。下次可不来了。你这里连个花儿啊草儿的都没有,无趣。”
“瞧,臣妾记得您从前还说,闺中在年府时,总是因着拿鞭子不稳打坏了年老夫人多少盆的长寿花和绣球花呢,这如今倒是又喜爱这些了。”
年世兰看着曹琴默意味深长的表情,眼底似有明悟。
她试探着问:“那都是曾经祖母喜欢的花儿了,祖母疼爱本宫,自然不会计较。你记性倒是好的很,这些小事也记得。”
曹琴默点了点头:“嗨,这后院深宫里,臣妾也不是个读书静心的,也没有一技之长,便只能记些家长里短的打发时间了。”
年世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既然记着,明儿带着温宜找本宫坐坐。本宫那里存了不少好玩意儿呢。本宫是没福气给孩儿留下了,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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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琴默拉了拉年世兰的手眼睛瞥了眼窗户:“娘娘何必说这丧气话,一些小病症,一定会好的。”
自从回归清醒后,年世兰便对曹琴默的眼神特别敏感,如今反应极快的转换了语气,悠悠却自暴自弃般的叹道:“但愿吧。”
年世兰走后,曹琴默去看了看两个孩子,然后坐在那里拿起笸箩上的未完成的络子继续做着。
储秀宫并非像翊坤宫那般铁板一块,主要是她这个家世,若是连皇上的人都赶走了,那就太显眼了。
左右现在大部分事情都安排好了,余下的,便是她的战场,年世兰的作用只剩下了努力维护朱砂痣生前的美好而已。
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