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又在阁楼待了许久的纪北年,盯着屏幕里的照片瞳孔微微收缩。脚边那个落灰的拨浪鼓被碾得“咯吱”作响,那是二十年前,他亲手为未出世的妹妹挑的礼物。
“哼!还真是长本事了,我怎么不知道她会这个!”
【纪北年】
“也不知道谁雕的,手艺这么差劲,你喜欢这种玩意儿,我改天让人给你多送几个。还摆床头,不够磕碜的。”
【纪北年】
“要不你把那个寄过来。我让人打磨修改一下。”
【纪北年】
“ … ”
他连发三条消息,指尖敲击屏幕的力道几乎要戳碎钢化膜。
凌晨两点的月光透过天窗,照见他绷紧的下颌线。
纪北年依旧看着手机里的东西和无人回应的消息,把手机一扔。说了句。“晦气”
接着翻身闭眼,却久久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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