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音浓重的含糊应了一声后,就阖上眼没再开口。
我轻轻滚动着嘴里的糖,最后歪着脑袋也闭上了眼。
等到众人返回时,看到的就是我和裴时川怪异却又诡异同步的睡姿。
纪北年没有任何犹豫,快步上前就要将我捞起,裴时川感觉到有人靠近,下一秒就警觉地睁眼,条件反射般伸手阻拦。
“谁!”
在他看清楚来人是纪北年后,松了口气又再次绷紧神经,
“我…”他下意识爆粗口前余光瞥见了秦野的瞪眼提醒,又及时改口:
“我说,你想干嘛!大侄子。”
我这时也被动静惊醒过来,揉搓着惺忪睡眼,还没睁眼,顾一生和秦野,就一个拉人,一个替补的将秦野替换到了我的眼前,
残留的撒尔维亚香随着清冽薄荷香的登场被不动声色的覆盖下去。
“醒了?”秦野抚上我的发顶,柔声问我。
我却还是有些困倦的将自己埋进他的腰间闭眼闷声咕哝:
“困…”
他知道,我这是折腾了一天,累了。
“好,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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