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如果,我是说如果,”
他连续说了几个“如果”,像是在斟酌用词,又似乎要给我打什么预防针,
“如果如意以后要回纪家…”
我只听到这一句,指尖就猛地揪紧了他的衣角,眼尾也瞬间蓄上泪水,带着哭腔喊他:
“秦野哥哥!”
他立刻安抚我,拇指手指迅速又慌张的替我抹去泪水,似乎那是他的罪证。
“只是如果,你记得么?之前秦野哥哥说过的假如,嗯?”
我回想着他那会儿指着包子说的话,点头。
努力的憋住不安的眼泪,
“嗯。”
他这才继续开口,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如果如意以后要回纪家,秦野哥哥也会每天去找如意的,如意,如意…”
他想说,如意可以不用太过害怕,可这话他自己都不信,但今天跟家里人说过后,讨论的结果…
他舔舔干涩的嘴唇,喉结滚动着,到底还是努力将话从撕裂的嗓音里吐出,
“如意可以不用太害怕,每天只是睡一觉,就又可以见到秦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