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年看着我这副模样,心情反而莫名好了许多,他背到身后的手再次盘弄起珠子,声音和缓规矩起来。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
“早点儿睡,明天上午记得自己到衔芳厅吃早饭。”
我眨着眼睛看他,被手捂着的嘴偷偷吐出舌尖,还是应下一句,
“哦。”
他这才转身,走了两步,在我跨步迈进门槛时,又幽幽回望过来,
“还有,不许半夜给旁的人打电话,尤其视频通话,秦野也不行。”
我听到这话,只觉得惊悚的“狐狸毛”都炸起来了,
我猛地回头看他,却见他盯着我的眸色平静无波,眸底却暗潮汹涌。
意识空间里,阿月手里的酒杯骤然炸碎,问出了我觉得诡异却道不明的原因,
“他怎么知道!”
是了,他怎么知道,我揪紧了门框,指甲随着握拳的动作刺耳又尖锐,在我颤抖着唇要问出口时,他又敛下眉目:
“看你的反应,看来我猜中了。”
听到这话,我跟阿月同时松了一口气,但想起他的话,又瞬间戒备。
他却只又例行公事般补了一句,
“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下不为例。”
话音未落他就再次转身踏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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