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怎么保持?”路风扯开领口,“是控制心率不超过90,还是把'想亲谢蓝玉'写进公司章程?”
锦鲤突然跃出水面,溅起的水声惊碎了满室风情。谢蓝玉望着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突然被路风打横抱起:“既然家里不安全——”
“你干什么?”
路风踢开自己卧室里的暗门,“我爸绝对想不到,他儿子小时候打造的密室,能派上这种用场。”
玻璃外的城市灯火流淌成河,谢蓝玉在晃动的吊床上攥紧真丝床单。路风咬着他腕间的工牌链,低声呢喃:“宝贝,叫声老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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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百叶窗,谢蓝玉把衬衫纽扣系到了最顶端。后腰隐隐作痛,他扶着茶水间的料理台倒咖啡,指尖一抖溅出几滴褐渍。
“小谢脸色这么差?”行政助理探出头,“要不去医务室......”
“没事,有点中暑。”他低头避开对方视线,后颈碎发下还留着齿痕。路风今早非要给他贴退热贴,结果胶布黏住发茬,撕下来时疼得他差点踹人。
一上午谢蓝玉几乎没歇过,他刚来不久,需要熟悉的东西太多,偏偏昨晚没睡好,只能强撑着精神干活。
好不容易扛到中午,谢蓝玉头晕脑胀,冲了杯冰饮抿着。
员工餐厅飘着罗宋汤的酸香。路风端着餐盘挤开项目经理解,“劳驾,我紫外线过敏,得坐背光位。”
谢蓝玉别开眼睛。
“尝尝这个,羽衣甘蓝…”
银叉突然插进牛排,谢蓝玉垂眸切肉的动作带着狠劲。路风在桌下蹭他膝盖:“我错了,昨晚不该…..”
“食不言。”谢蓝玉把西兰花剁成碎末。
路风看着架势立马闭了嘴,吃饭间发出叮铃当啷的声响。
谢蓝玉抬眸,见对方手腕晃着枚翡翠平安扣,时不时磕在餐盘上。
他脖颈瞬间泛起绯色,昨夜这人就是用这枚玉扣作弄他,冰得他腰窝直颤。
谢蓝玉快速吃完起身,路风扒拉了一大口,赶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