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弦思绪杂乱,他出去透了透气。
陈意浓看着他:“事情很复杂。”
谢枕弦颔首。
“确实有点复杂,要调查的人越来越多了。”
还有那些外族人,应该是十九部的,谢枕弦已经把这件事告诉给汤樾,汤樾肯定会去查,看能不能画出外族人的画像。
眼下的确可以证明谢鸣谦跟那些人没有接触,只是那些书信又是怎么回事?
谢枕弦捧着脑袋,书信字迹可以模仿,只是没有证据,那些书信中的内容,都是宣京在哪里布置了多少人,还有一些城防图。
就是因为这个,才最后敲定了谢鸣谦的罪。
卷宗里的证物谢枕弦都看过了,那字迹跟谢鸣谦亲笔写的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总能找到破绽的。”
她也知道谢枕弦心急如焚,只是一直压抑着。
刘渊跟谢枕弦关系匪浅,只是两人之间隔着的仇怨太多。
谢鸣谦的事情一天不了结,这两人估计也没法好好地说一番话。
谢枕弦抬起头:“我现在还不能被压垮,还有不少事情需要我。”
谢家只留下他们几个人,他如果这时候出事,后面会怎么样真的不好说了。
敲定主意,谢枕弦先去了一趟苗府。
苗明哲当时在端午宫宴,还讥讽过谢枕弦几句,这时候听说他过来,觉得稀奇。
“我跟他家早没了关系,现在他找到我这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