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在死牢中无人打点,只怕是过得不舒服。
“死牢没你想的那么差,我不也好好地活到了现在。”
刘渊将自己那四年的过往揭了过去,两人之间气氛和缓不少。
陈意浓在旁边看着,她离远了一些,不去特地听他们说什么,只是看着窗外发呆。
刘渊和谢枕弦从前的关系很好,眼下变成了这个样子,事情大概查清楚之后,两人关系破冰,比一开始好了很多。
“谢枕弦,等事情查清之后,我还欠你一句对不住。”
听到刘渊这句话,谢枕弦就明白他是想通了。
谢枕弦要去拿酒,被刘渊拦住。
“你中的毒很难缠,还是别喝了。”
刘渊到底还牵挂着谢枕弦的身体,没让他喝的太多。
陈意浓扭头看了过来,附和点头:“是啊,要是不小心毒发,你承受不了的。”
毒发时的感觉,没有人比陈意浓更清楚了,那时候她就像个废人一样,无论如何都动弹不了。
眼下谢枕弦还要查清案子,要是不能亲眼见到,那这四年来,对谢枕弦也太残忍了。
刘渊的担心不无道理,那时候陈意浓也都忌口,但她中毒太深,那个时间已经没胃口吃饭了。
两人都这么说,谢枕弦就不喝了。
“今日高兴,这才贪杯,等解了毒就好了。”
听到谢枕弦的话,刘渊看过去。
“这毒难缠,是那个医师说的,要是处理不好,你那一身武艺也算是白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