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笑了笑:“关于周家与公子父亲的事情,公子也不来听一听吗?这次不听,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这话说的,好像周皇后要死了一样。
周家如果没人,谢枕弦的确没机会了。
“不是还有一个周知礼。”
谢枕弦不为所动。
眼前这件事就是为了让他过去,谢枕弦的确好奇,但现在这边连个宫人都没有,也不能帮他去传个口信给刘渊和汤樾。
“这人被带走,如果出事的话还是不难的。”
谢枕弦眯起眼睛,这些人的胆子倒是大。
陈意浓哼了一声:“故弄玄虚,直接将这人抓了,到时候再让皇上审问周皇后,皇上还能没有手段撬开她的嘴不成?”
天已经黑了,孤男寡女,要是被人瞧见,谢枕弦十张嘴都说不清楚,现在可是关键时候,刘渊才嘱咐过。
谢枕弦笑了一下,陈意浓这番话说的十分有道理。
“四下无人,你邀请我过去,明摆着就是一个圈套,你们笃定我好奇,所以不会拒绝,我确实好奇,但你们还是想错了。”
谢枕弦突然出手,先卸了那人的下巴防止她自尽,然后制住她的肩膀,把人给抓了进去。
建贞帝看到谢枕弦带着一个人进来,放下筷子。
“怎么回事?”
“这人说皇后娘娘请草民过去,说是有关于周家和草民父亲的事情要说,草民觉得她可疑,所以抓来了。”
宫女挣扎着,愤恨地瞪了眼谢枕弦。
她没想到谢枕弦会这么做。
“这人穿着的衣服的确是皇后宫里的,说的话奇奇怪怪的。”萧贵妃仔细打量着,“看着脸生,不大认识。”
建贞帝示意人把她下巴合上,谢枕弦退到一边。
那人倒没寻死,现在委屈地说:“奴婢在路上走着,是这位公子突然来跟奴婢说话,还对奴婢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