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一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目光死死盯着南殊怀中的水缸,眼底闪过一丝贪婪。
“这位道友,请留步。”他拱手作揖,语气却不容拒绝,“在下天衍宗长老沧极,方才在拍卖会上见道友拍得几件珍品,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殊眸光微冷,淡淡道:“有事直说。”
沧极微微一笑,目光再次落在水缸上:“道友怀中的……可是鲛人?”
此言一出,周围修士纷纷侧目,眼中流露出震惊和贪婪。
鲛人,其族人稀少,其血可炼丹,其泪可化珠,其鳞可铸甲,是修真界人人觊觎的至宝!
南殊神色未变,只是指尖轻轻敲了敲水缸边缘,安抚性地传音给沧珏:“别怕。”
沧珏在水缸中游动,金色鱼尾划过一道流光,丝毫不惧,甚至故意游到玻璃边缘,冷冷地扫了沧极一眼。
沧极见状,眼中贪婪更甚:“道友,鲛人乃稀世珍宝,留在你手中恐怕会引来祸端,不如……”
“不如什么?”南殊挑眉。
沧极笑容加深:“不如交予我天衍宗保管,我宗愿以重宝相换。”
“呵。”南殊轻笑一声,眼神却冷了下来,“天衍宗倒是打得好算盘。”
沧极见她不肯松口,语气渐冷:“道友,识时务者为俊杰,鲛人这等灵物,不是你能守得住的。”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天衍宗弟子已悄然散开,隐隐形成包围之势。
狐熠耳朵竖起,狐狸眼危险地眯起:“怎么,想抢?”
赤阎依旧笑眯眯的,折扇轻摇,眼底却闪过一丝杀意:“天衍宗……好大的威风。”
翎霄抱臂冷笑:“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