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的。”
“不用了,我喜欢自己来。”
虽然新婚夜是有药的原因,但南殊发现在这人面前,她更喜欢把他欺负到哭的感觉。
床上的珍珠有点多,实在是硌得慌。
后来成了南殊手里的道具。
可怜的小王子,小声啜泣了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嗓子都哑了。
南殊看他的惨状,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昨晚好像.....确实有些过分了。
但某些方面,确实修为高起来后,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等了南殊一夜的玄墨倒是没说什么,就是眼神有些泛酸而已。
他和两只鸟也从未来过鲛人族,海星十分负责的跟个导游似得带他们到处玩,顺便给自己主子多制造二人空间。
两天后,鲛人王选举开始了。
南殊发现他们还算民主,有人自荐就上台发表宣言,还有列举百年里自己当值后的目标和壮举。
很意外的,最后不是沧珏家里的哥哥们继承王位,而是一个长着娃娃脸女鲛人登王。
她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结果沧珏说新王已经七十多岁了,孩子都好几个了。
如今修为是元婴期,平时与族人们关系也不错,倒是个温柔和煦的姑娘。
南殊家的两颗蛋也在鲛人王选举落幕后得到了众位族人的祝福,巫女也送来了药剂,还给了沧珏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