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眸光一闪。
这不是能研制么?
她状若无意地追问:“那昨晚你说我总骗你……”
“我何时说过这话?”萧雪衣蹙眉。
“你不记得了?”云珩紧盯着他的眼睛。
萧雪衣眯着眼睛:“记得什么?”
晨光中,他的眸子清澈见底,昨夜那副控诉她的模样荡然无存。
简直就像……两个人格?
萧雪衣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唇角却勾起温柔的弧度:“云珩,你昨晚是不是用「绝对命令」让我做了什么?”
云珩无奈扶额:“「绝对命令」又不是幻术,我要是用了,你会不知道?”
她轻轻敲了敲太阳穴,叹了口气。
“看来是把梦境和现实搞混了。都怪你昨晚抱得太紧,害我做了一晚上噩梦。”
她故意露出懊恼的表情:“梦里帮你采草药,你非说我骗你,硬说那些都是野草……”
顿了顿,云珩又皱眉看他,“最气人的是我居然说不过你。你欸,话少的萧大夫,我竟然说不过!”
萧雪衣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温声道:“梦境不可信。若你想学辨认草药,随时可以来找我。”
“好啊,有空一定去。”云珩朝他摆摆手,语气轻快,“你去忙吧。”
直到萧雪衣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云珩才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床上。
锦被上还残留着清冷的药香,她盯着床帐上摇曳的光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