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谁干的?!”
士兵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片染血的竹简,上面刻着诡异的蛇形纹路——正是墨玄祭司从不离身的信物。
殿外突然狂风大作,所有烛火在同一瞬间熄灭。
“遵命。”狼族士兵艰难地抱拳行礼,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
他声音嘶哑,每说几个字就要喘息片刻:“墨玄祭司……素来未时都会在东峰洞穴……焚香祭天……”
殿外忽有惊雷炸响,照得士兵惨白的脸上一片青紫。他断断续续道:“今日……迟迟不见祭司……取香……属下便去寻……”
“说重点!”“狼首领怒吼。
士兵浑身一颤:“属、属下赶到时……正看见……”
他喉结滚动,仿佛又回到那个可怖的场景,“一个黑袍兽人……用一把利剑……刺穿了祭司的心口……”
他忽然扯开染血的皮甲,露出胸前狰狞的伤口。
“属下欲上前阻拦……反被其所伤……”
“好在……”士兵突然剧烈咳嗽,吐出一口血,“属下幼时……学过龟息之法……”
他蜷缩着身子,像只垂死的野兽,“这才……瞒过那贼人……”
狼首领:“看清凶手了吗?”
士兵眼神闪烁,突然瞥向狐族众人所在的方向:“属下……不敢妄言……”
“混账!”狼首领暴喝一声,拳风如雷霆般轰出。
砰!
士兵却似早有预料般倏然跪倒,拳风擦着他飞扬的发梢掠过,在身后石壁上炸开蛛网般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