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歌急忙起身打圆场,表面上一派关切:“长老息怒,小妹她年纪小不懂事,不是故意的。”
“我看她就是存心的!”白须长老指尖泛起灵赋光芒,“今日我非要替绯湄管教管教她不可!”
云珩站在原地不躲不闪,暗中却狠狠咬着舌尖,背在身后的手飞快结着血契共伤的法印。
谢长离不来,但涂明疏就在外面。
但,想象得再好,也逃不过现实变化。
门外,涂明疏确实在血契生效的瞬间,便偷偷地闯进祭坛。
可经过中央的无脸神像时,一道白光闪过,他的身体突然僵在原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涂明疏死死盯着神像,在心中质问。
“阿珩只有急事才会这般,你不让我救她,她若死了,我该如何达成心中所愿?”
神像静默如初,仿佛方才的白光只是幻觉。
更糟的是,巡逻的侍卫发现了他:“涂大夫?您怎么在这儿?”
涂明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卫越走越近……
—
偏殿内。
林月歌见白须长老真要动手,急忙上前阻拦,却被突然窜出的藤蔓捆住双手。
“月歌啊,”白须长老阴恻恻地说,“你不过是个代理族长,有些事还是少管为妙。”
云珩瞥见林月歌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郁,心里暗骂这老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月歌最要紧“族长”这一职位,他这样说,就是把林月歌往反派的道路上推。
“什么代理不代理的!”她突然提高嗓门,“我堂姐就是下任族长!你说话注意点!”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飞快。
然而,白须长老的灵赋藤蔓更快,“唰”地缠上云珩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