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深在他身后拖拉拽他的衣袖,不住地埋怨:“你这小子最近是无法无天起来了,那唐大哥不来找我,我怎么知道你这小子又犯了一件天大的错?”
南宫耀蹙眉问道:“我有何错?”
故深啧了一声,拍打在他肚子的衣服上,继续埋怨:“好小子还不承认?禁区也是你能进的吗?啊?那什么禁区的妖孽,也是你这质素能襄助的吗?啊?你有几条命啊?还敢跟我叫嚣?”
故深从他的肚子上又打到他的背上,打完了背又敲他脑袋,最后他揪着汗透了的南宫耀到唐山长老面前,满脸笑容道:“唐山大哥,那这接下去的事先交给你,我带着这小子,”他瞥了一眼还在不满瘪嘴的南宫耀,接着道“我非得狠狠教训他一通他才知道错处!”
唐山长老应了,他便拖着南宫耀往门口走了。
等到回到寝殿的时候,南宫耀泄了气地往地上一坐,将师傅给的剑丢得老远。
“嘿,”门还没关上的故深一扭头就看他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拿着他这剑又走到他跟前,道:“你这小子,现在可连师傅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吧?得得得改明儿让灵王再给你寻一师傅去,反正我也教不好你了。”
故深说完也学着他的模样,赌气丢剑,盘腿在地,打起坐来。
折耳惇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这两人都穿得跟个囚犯似的,又都扭着头谁也不看谁。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一个劝起。
便拉着海贝贝的手定在原地。
海贝贝的头上戴了许多五颜六色的珍珠,神气极了,他挣脱了折耳惇的手,跑去扶南宫耀,结果南宫耀只是看了他一眼,道:“师傅不起我也不起。”
折耳惇又去扶故深,这家伙跟个石头似的,定得一动不动。
故深说:“他不来扶我我就不起。”
出于无奈,折耳惇只得告知南宫耀:“灵王可快出关了,小灵王您和您师傅赌气之前,还是先好好想想怎么过灵王这一关吧?”
南宫耀沉下头去,看到海贝贝凑着个小眼蹲在下面看他,他一时没忍住又将他挽进怀里,摸着他粗糙的绿毛,喃喃自语着:“该怎么跟哥哥说明这事儿呢?”
他思索了一阵,还是起身到故深侧边,伸出了一只手,别着头说了一句:“错了。”
故深抬眼看他,气也消了,便一手由他搀着,一手拄剑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