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怀昕无冤无仇,唯一的芥蒂只是自己猜到她动了翟月卧房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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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翟月前天非要问他床上多的那两只绣了鸳鸯的枕头是不是自己送的,他怎么可能买那种东西送给翟月呢?
于是他就跟翟月说他大前天晚上,也就是绑匪索要二十万两的那天晚上,他来给他铺床的时候,怀昕过来说是他忘了翟月的吩咐,床已经铺好了,自己根本没动过。
结果听说翟月把她骂了一顿。
南宫耀不明所以,但又怕她被罚钱,便赠了她一枚玉饰。
总不能因为那件事,对自己记挂的恨意还没消散吧?
那她不该怨翟月吗?
可想来想去,也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来了,自己法力又没了,只能任由着凡灵押着自己往官府去了。
也许到那儿见到覃姐姐,覃姐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应该会听自己的辩解吧?
只不过,覃家现在几乎濒临瓦解,覃太公一回来就被覃沐晨的事吓晕病倒了。
整个覃家也只有覃沐曦一人能独面一切。
小姑娘虽聪颖可到底太年轻,二十刚出头的人怎么能经受住眼前一切?一时半会受人蒙蔽诬陷了自己,也犯不着和她置气。
他像被押犯人一样押到马车上,仍有一位官兵与他同坐车内。
不像方才拘着了,松泛许多,一放松下来,便觉得车内空间实在太过幽闭了。
比起翟月的宽敞马车,这个狭小得如同笼子一般,竟令他心中生惧起来,一时有些昏晕,胃里也在翻涌。
他蹙紧眉头强忍不适,可实在忍不住了。
他的手便悄悄伸向窗帷,企图翘起一个角稍微透点空气进来,好舒心些。
却被官兵以佩剑拦住了,“你想干什么?畏罪出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