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耀几乎晕厥,心里成千上万的无语路过:不是,你有一个王爷老爹你咋不早说呢?
他承认,要不是两人对峙的气氛过于紧张,他实在很想在一旁默默举起手,告诉台上那位:别审了,他南宫耀直接担了就是,免受不必要的皮丶肉之苦。
张大人张了张嘴,保持清醒,提醒恭仁王:“王爷,这堂案本官尚且在审。”
恭仁王轻笑一声以示歉意,“请大人继续。”
张大人遂言:“覃姑娘,审问堂人,如何审问,以何法何律审,怎么审,乃是本官的职责,若覃姑娘觉得本官犹有做的不妥的地方,请姑娘一纸诉状到邻城府衙,自行状告本官渎职。”
覃沐曦冷哼一声。
张大人道:“那么你是否还有证据能证明南宫氏确为抓你弟弟的凶嫌呢?”
覃沐曦不言。
张大人叩了叩桌子,“覃姑娘,若是你不配合本官,本官或许没有办法还你一个公道,令弟之事本官也只能找寻别的线索,等着今后的一五一十地慢慢推进了。”
覃沐曦最终道:“回大人,我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南宫耀切为凶犯,不过有今日之醒,想必大人也能知晓,南宫耀的嫌疑最大,该从他身上下手。”
张大人:“覃姑娘,本官还是那句话,如何查案办案,皆是本官的职责,请姑娘放下心来,交由本官全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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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不过,我不会轻易放弃这件事的,一旦有别的证据,”覃沐曦收回心底的悲愤,直对张大人的眼睛,“还希望大人真能够秉公处理,惩处最终的犯人。”
张大人道:“那么两位还有别的什么要问或者要申辩的吗?”
覃沐曦撇开视线,应该是没有了。
南宫耀悠悠翘起一只手掌,弱弱问道:“在下能去牢里看看那个怀昕吗?我想听听她为什么一定要诬陷我不可。”
覃沐曦道:“究竟是诬陷还是你想撺掇证人改口?”
南宫耀无奈道:“覃姐姐,我确实冤枉啊。”
覃沐曦并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