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耀,呃,南宫,你从衙门回来?这才多会儿脸色就成这样了?”
南宫耀一进门就端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喝完,接着他一屁股坐倒,满脸的疑惑。
看到翟月看他的表情也流露出不理解,他想跟他说明,但他不能完全搞清楚。
南宫耀悠悠问了一句:“翟月,你说这世上可能有长得与我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吗?”
翟月嗤笑一声,并不在意,“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你见到鬼啦?”
南宫耀垮起个脸,精气神真像被鬼吸走了,叹气道:“要是真有鬼就好了,那我也不必平白无故替鬼当替罪羔羊了。”
翟月起了兴致,又替他端了杯茶,问:“怎么说?”
南宫耀端起茶杯,却并没有喝,同他讲述了原委。
听后,翟月只看着他,嘴里歉疚:“居然叫你一人平白受了这样的委屈,我竟然不知道。”
南宫耀道:“只是去官府对峙事情,我从头到尾也没说过几句话,覃姐姐是个很好讲理的人,我也没受什么委屈。”
翟月道:“他们居然敢偷偷带走你而不知会我一声?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看这群草包也迟早要被换掉。”
而对官府重新有了一番见解,南宫耀却不这么认为,尤其今日若不是新上任的张大人,而是先前那位除了沉迷美色,对其余毫无判断力的柯大人,那自己的下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南宫耀叹了口气,道:“只能等怀昕放出来的那日,我问明白了她,才能还我一个清白了。”
翟月不言其他,“嗯”了一声。
看着屋外那口沉寂的井,放下杯子站了起来,走到屋外,翟月跟在他后头也走了出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向井边。
南宫耀注视着那井,突然问:“芜兄他离了井水,是不是难以存活?”
翟月纳闷:“怎么提到他?”
因为他们不久才见过。
南宫耀道:“因为我担心,他一直被魂王子追寻,早晚有一天也会被人家抓住的。”他挠了挠头,纳闷一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得罪的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