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具就免了,茶叶我这也够喝,”南宫耀看了他一眼,个子和翟月差不多高,力气估计也大。
犹豫了两下,把门缝关小了些。
对他说道:“还是谢谢你,没别的事了吧?”
“没有了,”金闻歌眼看着他提防地把本就没开太大的门慢慢合上,在门缝里的光缩到最小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那个,我看你这边光亮着,我担心你是不是睡不着,如果你睡不着的话,我可以给你唱一首童谣哄你睡。”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变越小,像是把话吃进了嘴里。
南宫耀眼神里固有的迷茫变得更加浓厚,他的语气充满了困惑不解,甚至还带了点火气,他把门大开,怒声道:“大哥,你想羞辱我也不用这样吧?我是灵力没了,我又不是变成小孩子了,你给谁唱童谣呢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
他“砰”一声将门关上,看到窗外的人影还在踟躇,他又追着说了一句:“明天你不搬走我就搬走!”
“南宫,南宫,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把你当小孩子,”金闻歌扒在窗口,也不敢低头朝里看,一身绿衣极其醒目,焦急地解释着:“我晚上的时候先哄了海贝贝,有效果我才这么说的。”
南宫耀走到窗前,把窗子支起来,愤愤地问道:“你去找海贝贝了?你为什么去找他?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对不起,因为翟大哥跟我说,海贝贝不是你亲生的,他说让我看着你不要让你晚上去陪他。”
“金闻歌你别什么都翟大哥翟大哥的,翟月知道我晚上根本不会去看孩子,明明就是你心怀不轨,你告诉我你想对海贝贝做什么?你想把他从我身边给哄骗走吗?”南宫耀说到这句的时候,憋着十足的火气。
“你别误会,我对海贝贝绝没有半点哄骗的意思。”
“所以,你是单纯的想给孩子留个好印象?等翟月回来了以后好让你继续留在这里是吗?”他更气了。
“我也不是这么想的,对不起,我以后不去看海贝贝了。”
“金闻歌,我搞不明白了,我究竟会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我怎么觉得你更像那个图谋不轨的人呢?”
“啊?”金闻歌张了张口,有些紧张地打量着他的脸,温暖烛光里,南宫耀的皮肤如同滑腻精致的瓷片,似乎有一种引人触碰的柔和,他颤了颤手指,逼着自己说了一句:“我没有想对你图谋不轨。”
“你当然没有对我,”南宫耀白眼看他,“但你想抢走翟月也是没可能的,他说了,只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