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转身跑,林子里的东西就直接冲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似鹤不是鹤,比鹤多了两只前肢,体型跟鸵鸟差不多一般大,眼睛是一个赤红色的窟窿,脖子上身上缠着被细小的蛇缠满,蛇在“鹤”的身上四处游走,像是将“鹤”当做是自己的“载具”。
蛇吐着信子盯着他们。
“哥,怎么办?”
六人背靠背缩在一起,举着匕首对着几只“鹤”。
“不急,冷静一点。”
一条蛇从脖子上打直朝着他们飞了过来。
“去你妈的!”
领头的找准位置,匕首一挥,蛇酒直接断成了两截。
从半空掉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而“鹤”则低下头,去叨那死在地上的蛇,将它们吃了进去。
“哥,它把蛇吃了,你说这蛇会不会在它肚子里重生?”
“什么?在它肚子里重生?你当这是重生文啊。”领头的拍了下旁边那男的头。
同伴断了,缠在脖子上的其他蛇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个个的都往他们那飞。
“要不是下雨,我就把这林子给烧了,md把他们都切了,我就不信了,这些个东西本事能有那么大。”
六个人躲避着蛇,像切水果一样,将飞过来的蛇,一条条的切到地上。
被切到地上的断蛇都被“鹤”给吃了,而“鹤”的身形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直到傍晚,他们将蛇清理完。
没有了蛇,这“鹤”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子,骨架子完完整整的倒在地上,并没有因倒塌而散架。
被“鹤”吞进肚子里的断蛇,都在它的肚子里变成了“蛆”,白白的“蛆”紧密的贴在一起,相互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