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疙瘩抱着守林兽坐在古榕的树桩上,穿山甲的鳞片蹭着树纹,纹里的脉络映着所有被守护过的土地:“楚哥哥,守林兽说这雨林会记住所有的‘自我’,强的勇,弱的韧,巧的灵,拙的诚,混在一起才是世间的模样,就像这酸笋鸡,酸辣鲜混在一起才够味。”
冯宝宝的藤编篮里还剩半块芭蕉,她掰下一块递给张楚岚,果肉的清甜混着树香,在舌尖化开。观测者印记在胸口轻轻发烫,不是预警,是与这片苏醒雨林的共鸣。张楚岚望着树洞旧址上冒出的新苗,看着寨民们在空地上跳着祭舞的身影,看着竹楼里升起的炊烟,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追求失我的“自在”,而是在自我的挣扎里,把每个“我”的棱角都磨成独特的光——像这南疆的雨林,容得下勇猛的猎手,也容得下灵巧的绣娘,让每个“自我”都能在林间扎根,在雾里生长,活出属于自己的姿态;像这山寨的铜鼓,敲得出激昂的战歌,也奏得出温柔的情歌,把彼此的“不同”,都敲成和谐的节奏。
冯宝宝突然指着天边的云隙,阳光透过云隙在雨林里铺开,像道金色的帘子,裹着无数光点:“张楚岚,你看,像不像所有找回的‘自我’在跳舞?”
张楚岚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光帘上的光点在跳跃,那是从沉墟城到南疆雨林,所有被唤醒的“本相”在欢腾。他握紧冯宝宝的手,掌心的观测者印记与她的记忆纹路完美契合,像两株在雨林里并肩生长的树,根在土里相握,冠在雾里相依,一起经历风雨的洗礼,一起享受阳光的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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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独木舟传来王也的喊声:“都来喝藤酒了!再磨蹭酒就被赵归真喝光了!”小疙瘩第一个蹦起来,抱着守林兽往河边跑,穿山甲的叫声惊起了林间的飞鸟,翅膀掠过气根,带起阵清新的树香,像无数个鲜活的“自我”,在生活的雨林里自由飞翔。赵归真拎着个酒葫芦跟在后面,嘴里嚷嚷着:“这酒得就着烤肉喝!越喝越精神!喝完睡个好觉,明天接着清理气根!”
张楚岚拉起冯宝宝,两人并肩走在苔藓上,脚印在湿地上深浅不一,却都朝着山寨的方向,像不同“自我”的人,走着同一条守护的路。观测者印记在胸口轻轻跳动,像在应和着雨林的心跳,他知道,这条路还很长,影阁的残余或许还会在某个雨林的角落蛰伏,混沌能量或许还会在某个潮湿的清晨试图吞噬自我,但只要他们还能听见彼此喊出“我在”,还能在自我的挣扎里握紧对方的手,还能在每个“我”的身上看到彼此的影子,就有走下去的勇气。
竹楼里,火塘上的烤肉滋滋作响,王也正跟小疙瘩抢最后一块鸡翅膀,冯宝宝安静地用陶碗盛饭,赵归真举着酒葫芦对着窗外的雨林敬酒,张楚岚坐在竹席上,看着火光把人们的影子投在竹墙上,远处的铜鼓声在雨林里回荡,像首被岁月传唱的歌,藏着无数“自我”的故事。他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消除自我的棱角,而是在棱角中成为彼此的支撑——像这雨林的树木,根连着根抵御风雨,却各自舒展着枝叶;像这山寨的人们,心连着心守护家园,却各自活出了精彩,把所有的不同,都酿成了生活的酒。
这条路,他们会一直走下去,带着自我的勇气,在本真的雨林里,一起扎根,一起生长,一起把每个“我”都活成独特的风景,把每个“我们”都凝成坚固的港湾,哪怕雨林再密,也挡不住彼此眼中的光,像古榕在雾霭里挺立,把“自我”的坚守,长成最蓬勃的模样。
远处的祭司唱起了古老的歌谣,歌声在雨林里悠远地回荡,像无数个“本相”在与自我相拥,却也互相成就着。张楚岚举起冯宝宝递来的芭蕉叶,像举起面旗帜,在冬至的冷雾里,宣告着对所有“自我”的尊重,也宣告着对未来本真的笃定。雨林的风穿过气根,带来了更远地方的气息,那是下一段旅程的召唤,也是无数个带着“自我”的“本相”在等着被守护的信号,他们的脚步,依旧坚定。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雨林的 canopy(树冠层),古榕的树桩上长出了新的嫩芽,猎头人背着猎物归来,织锦阿婆展示着新织的花布,寨子里的铜鼓敲得震天响,迎接新的一天。张楚岚和冯宝宝站在寨口,看着雨林里升腾的雾气,王也摇着扇子说“下一站去哪”,小疙瘩指着地图上的某个点,赵归真扛着行李说“收拾好就走”。观测者印记在张楚岚胸口与冯宝宝的记忆纹路交织成网,像张温暖的伞,护着这群鲜活的“自我”,走向下一片需要守护的土地。
他们知道,只要“自我”还在,守护的故事就永远不会结束,就像这雨林的轮回,枯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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