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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三真神霄(77)(第2页)

冯宝宝突然指着天边的孤烟,炊烟在沙漠上笔直升起,像无数光点在汇聚:“张楚岚,你看,像不像所有找回的坚韧在扎根?”

张楚岚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炊烟里的光点在跳跃,那是从沉墟城到西域沙漠,所有被唤醒的“本相”在顽强生长。他握紧冯宝宝的手,掌心的观测者印记与她的记忆纹路完美契合,像两棵在沙漠里挺立的胡杨,根在地下相握,冠在风中相依,一起经历沙暴的洗礼,一起迎接绿洲的滋养。

远处的绿洲传来王也的喊声:“都来吃手抓饭了!再磨蹭饭就凉透了!”小疙瘩第一个蹦起来,抱着守漠兽往营地跑,沙狐的爪子踩在沙上,留下串细碎的脚印,像无数个坚韧的“本相”,在生活的沙漠里稳步前行。赵归真拎着个铜锅跟在后面,嘴里嚷嚷着:“这饭加了葡萄干!甜得很!吃完有力气明天接着固沙!”

张楚岚拉起冯宝宝,两人并肩走在沙丘上,脚印在沙粒里深浅不一,却都朝着绿洲的方向,像不同抗争的人,走着同一条坚韧的路。观测者印记在胸口轻轻跳动,像在应和着沙漠的心跳,他知道,这条路还很长,影阁的残余或许还会在某个沙丘的角落蛰伏,混沌能量或许还会在某个沙暴天试图吸干坚韧,但只要他们还能看见彼此眼中的绿洲,还能在热浪里握紧对方的手,还能在每份抗争里看到彼此的影子,就有走下去的勇气。

绿洲的营地边,手抓饭冒着热气,王也正跟小疙瘩比赛剥沙枣,冯宝宝安静地用木碗分饭,赵归真举着铜碗对着胡杨的方向敬酒,张楚岚坐在沙丘上,看着月光为沙漠披上银纱,远处的沙海在夜色里若隐若现,像片被驯服的荒原,藏着无数坚韧的故事。他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逃避抗争的煎熬,而是在煎熬中成为彼此的泉——像这绿洲的水井,滋养着所有生灵,却默默扎根在最深的岩层;像这沙漠的人们,互相扶持着对抗干旱,却各自用坚韧支撑起生活,把所有的抗争,都酿成甘甜的泉。

这条路,他们会一直走下去,带着坚韧的勇气,在干涸的沙漠里,一起固沙,一起扎根,一起把每份屈从都熬成抗争的力量,把每个坚韧都长成不朽的胡杨,哪怕沙暴再猛,也吹不倒彼此挺立的脊梁,像绿洲在沙漠里绽放,把坚韧的顽强,变成最动人的风景。

远处的驼队响起了铃铛,铃声在沙漠里悠远地回荡,像无数个坚韧的“本相”在与沙漠相拥,却也互相支撑着。张楚岚举起冯宝宝递来的木碗,像举起份誓言,在大暑的热浪里,承诺着对所有坚韧的坚守,也承诺着对未来抗争的笃定。西域的风穿过绿洲,带来了更远地方的气息,那是下一段旅程的召唤,也是无数个带着坚韧的“本相”在等着被守护的信号,他们的脚步,依旧向前。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沙雾,沙漠的绿洲在晨光里泛着绿光,老汉们在栽种新的树苗,匠人们在疏浚坎儿井,驼队们在整理行装准备出发,孩童们在沙地上画着河流,治沙的号子在沙漠上响起,像声唤醒生机的号角。张楚岚和冯宝宝站在胡杨的树荫里,看着绿洲在沙海中铺开的模样,王也收起折扇说“下一站该去看看沼泽了”,小疙瘩指着地图上的湿地,赵归真背起勘探包说“天亮就出发”。观测者印记在张楚岚胸口与冯宝宝的记忆纹路交织成胡杨,像棵坚韧的树,护着这群顽强的人,走向下一片需要守护的土地。

他们知道,只要坚韧还在,守护的故事就永远不会结束,就像这沙漠的轮回,旱了又雨,枯了又荣,把每个抗争的瞬间,都刻进沙粒的记忆,让后来的人都知道,曾有群人,用坚韧把荒漠,变成了生机的家园。而他们,会带着这份对绝境的抗争,走向下一片战场!

处暑的湿气裹着腐叶,把南疆的沼泽泡得黏稠。张楚岚踩着没踝的淤泥往村寨走,靴底沾着从西域沙漠带回的沙珠光粒——那些赤红色的光点在潮气里跃动,竟让冰冷的泥沼透出淡淡的暖意,寨边的红树林在光粒拂动下舒展气根,树根间的水洼泛着涟漪,像无数被沼泽孕育的眼睛,在迷蒙的水雾中闪烁着生机的光。

冯宝宝拎着个竹篓跟在后面,篓里装着刚采的菱角,斩魄刀的记忆纹路在篓绳上缠绕,银色的光丝拨开弥漫的瘴气,偶尔有暗紫色的水草从泥潭里浮起,接触到光丝便化作腐屑:“这泽的泥不对劲。”她指着沼泽中央的泥潭,泥沼的褶皱里藏着影阁的符文在闪烁,“俺的记忆里有这种泥——叫‘溺忆泥’,影阁用‘本相’矿脉的精魂和南疆混沌能量淤积的,能把人的‘本相’沉进泥芯,再顺着暗流往‘陷忆泥泽’送,跟噬忆沙的吞忆沙海、碎忆岩的裂忆石窟是一个路子,只是换了种沉溺的法子,像被漩涡卷住的船,把人的生机慢慢拖垮,变成没有活力的腐。”她从篓边捡起块淤泥,泥面的纹路里嵌着缕灰黑色的浊气,“赵归真的考察队挖了半月泥潭,说这淤泥的源头在泥泽深处的‘忆泥核’,能量强到能窒息生机活力,让咱们趁白露前排干沼泽,把核取出来,别等秋雨连绵,溺忆泥把整个南疆的‘本相’都泡成没有生机的腐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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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撑着根竹篙坐在艘独木舟上,四盘残片在他篙尖上转得悠然,带起的气流勉强挡住些瘴气:“哪都通的生机检测仪快锈烂了,说被淤泥缠上的人会出现‘生窒’——就是生机活力窒息,有个本该守护湿地的护林员,把雏鸟扔进泥潭,说‘活不活都烂掉’;有个世代编织草排的匠人,把稻草扔进黑水,说‘编不编都沉没’。”他指着泥泽方向的灰雾,“赵归真那老小子带了台抽水泵在那边布防,说泥泽的‘泥魇’比沙魇厉害十倍,能让人把蓬勃的生机当成腐草烂掉,连自己为啥活着都记不得,像株烂在泥里的芦苇,再也立不起茎。”

小疙瘩抱着只水獭从红树林后钻出来,水獭的爪子上沾着青苔,眼里却闪着与小疙瘩同源的金光:“楚哥哥,这滑滑是守泽兽,它说夜里会有‘泥灵’从淤泥里钻出来,拖着生窒的人影往泥泽飘,要是让它们把人影送进忆泥核,整个沼泽的人都会变成‘沉沦傀儡’——渔人把渔网拆成碎条,说‘捕不捕都饿死’;药农把草药踩进泥潭,说‘采不采都烂掉’;连白鹭都停在腐木上,对着鱼群歪头,忘了该伸颈啄食,跟影阁以前玩的窒生术是一个路数,只是更隐蔽,藏在浑浊的泥沼里。”他举起块裹着水草的泥块,泥面突然亮起,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是个穿影阁制服的女子,面容在不同泥纹里变幻,有时是渔女的眉眼,有时是张楚岚的轮廓,左眼始终嵌着颗与翡翠相同的碧绿色义眼,“守泽兽说,这泥块里裹着影阁阁主的意识残片,比之前的所有形态都要沉溺,像陷进泥里的船,得用最旺的生机才能拖上岸。”

张楚岚接过王也递来的铁锨,金光咒在锨刃流转,映得沼泽都泛着暖光:“换了身淤泥皮囊就以为能混进南疆?以为把‘本相’沉进泥芯,就能随便窒息生机?忘了莲藕能在泥里结果,人能在泽里开渠,被泡烂的活力早晚能从腐泥里重新冒出芽吗?”他顺着栈道往泥潭走,沿途的腐木纷纷震颤,泥里的生窒“本相”开始挣扎——有他爷爷教他在沼泽找活路时的机敏,有冯宝宝说“俺们能趟过去”时的果决,有王也帮渔人撑船时的稳当,有小疙瘩对着幼苗施肥时的细致,每个生机里都藏着影阁阁主的叹息,像阵沉闷的沼气,想把所有鲜活的火苗都闷灭。

冯宝宝的斩魄刀突然出鞘,记忆纹路在沼泽间织成道银网,将试图靠近护林员的泥灵全部兜住:“张楚岚,小心淤泥里的‘窒生丝’!”她的声音混着水流的咕嘟声,“这些丝会顺着生机的缝隙往‘本相’里钻,钻得越深,生窒就越彻底,比泥魇的沉溺阴毒,连自己为啥活着都记不得。”

张楚岚刚走到泥潭的边缘,泥沼突然翻涌,无数根碧绿色的窒生丝从泥里窜出来,像水蛇般缠向他的手腕。泥泽深处传来影阁阁主的声音,带着沼泽的湿闷,又混着腐叶的糜烂声:“放弃所有活力,不好吗?”窒生丝突然松开,在他面前组成面泥镜,里面映着无数沉沦的“安逸”——张楚岚不用再挣扎着求生路,冯宝宝不用再费力地寻方向,王也不用再辛苦地撑船筏,小疙瘩不用再费心地护幼苗,“你看,这样就不会有奔波,不会有疲惫,不会有生机耗尽的痛,像块泡透的腐木,不用为谁鲜活,永远不用挣扎,难道不好吗?”

张楚岚的铁锨停在半空,观测者印记让他看清了泥镜里的破绽:那些“安逸”的画面都是腐的——没有他找到活路后的畅快,没有冯宝宝趟过沼泽时的轻松,没有王也撑船靠岸时的释然,没有小疙瘩看到幼苗开花时的雀跃,没有所有带着活力却蓬勃的生机,像片没有鱼虾的死水,寂静却无灵魂,“好是好,可惜没了气。”他的金光咒化作灼热的光,注入窒生丝组成的泥镜,“我爷爷说,人这辈子就像沼泽里的芦苇,得有股往上冒的劲才活得出模样,要是连扎根的力气都没了,跟团烂泥有啥区别?”他看向泥潭旁的冯宝宝,她正用斩魄刀斩断缠向护林员的窒生丝,记忆纹路在瘴气里泛着清亮的光,“你看宝儿姐,她记不清生机的道理,却总在该往前时绝不犹豫;王道长看着闲散,却在沼泽里比谁都警醒;小疙瘩怕幼苗烂在泥里,却总在雨天往田里跑;就连赵归真那老小子,总骂活力是折腾,却在每次抢险都第一个跳下水——这些鲜活的劲,才是‘本相’该有的气,没了活着的渴望,跟沉墟城的雕像有啥区别?”

泥镜在金光中碎裂,无数泥点飞溅开来,露出下面真实的生机——护林员突然从泥潭捞起雏鸟,用衣角擦去鸟羽上的淤泥,说“这是湿地的崽”;匠人把稻草从黑水里捞出来,在阳光下摊开晾晒,说“晒晒还能编草排”;影阁阁主在某个平行宇宙里,看着沉沦的“安逸”突然停手,泥镜里闪过她小时候跟着阿婆采菱角的画面,她踩着木盆在水面摇晃,阿婆递过来的菱角,在她手心里凉丝丝的,阿婆说“这是泽里的甜,也是活人的劲”。影阁阁主的虚影在忆泥核里发出腐木崩裂的巨响,碧绿色的义眼里流出带着腐叶的泪:“为什么你们总要抱着会耗尽的生机?难道沉沦的安逸,真的比不上鲜活的奔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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