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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崖寨传来了王也的喊声:“都来吃烤岩羊了!再磨蹭肉就凉透了!”小疙瘩第一个蹦起来,抱着守谷兽往寨里跑,岩羊的蹄声在崖壁间回荡,像无数个执着的“本相”,在生活的峡谷里坚定前行。赵归真拎着个陶罐跟在后面,嘴里嚷嚷着:“这酒是崖柏泡的!烈得够劲!喝完有力气明天接着凿崖!”
张楚岚拉起冯宝宝,两人并肩走在栈道上,脚印在石板上深浅不一,却都朝着崖寨的方向,像不同追求的人,走着同一条执着的路。观测者印记在胸口轻轻跳动,像在应和着峡谷的心跳,他知道,这条路还很长,影阁的残余或许还会在某个崖缝的角落蛰伏,混沌能量或许还会在某个霜降日试图斩断执着,但只要他们还能看见彼此眼中的方向,还能在风里握紧对方的手,还能在每份追求里看到彼此的影子,就有走下去的勇气。
崖寨的石屋里,烤岩羊冒着热气,王也正跟小疙瘩比赛啃羊骨,冯宝宝安静地用石碗分肉,赵归真举着陶罐对着栈道的方向敬酒,张楚岚坐在崖边,看着月光为峡谷披上银纱,远处的裂谷在夜色里若隐若现,像道被缝合的伤口,藏着无数执着的故事。他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逃避追求的煎熬,而是在煎熬中成为彼此的桥——像这峡谷的栈道,连接着两岸的土地,却默默承载着所有的重量;像这崖寨的人们,互相扶持着凿通道路,却各自用执着支撑起未来,把所有的追求,都酿成前行的酒。
这条路,他们会一直走下去,带着执着的勇气,在险峻的峡谷里,一起凿石,一起铺路,一起把每份放弃都熬成追求的力量,把每个执着都铺成通途的栈道,哪怕崖崩再猛,也砸不断彼此相连的道路,像彩虹在峡谷里架起,把执着的坚定,变成最壮丽的风景。
远处的崖民唱起了山歌,歌声在峡谷里悠远地回荡,像无数个执着的“本相”在与绝壁相拥,却也互相支撑着。张楚岚举起冯宝宝递来的石碗,像举起份誓言,在白露的凉风里,承诺着对所有执着的坚守,也承诺着对未来追求的笃定。西陲的风穿过崖寨,带来了更远地方的气息,那是下一段旅程的召唤,也是无数个带着执着的“本相”在等着被守护的信号,他们的脚步,依旧向前。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岩雾,峡谷的栈道在晨光里泛着银光,石匠们在开凿新的路段,老者们在照料崖柏幼苗,栈道工在加固松动的石桩,采药人们背着药篓向深山走去,凿崖的号子在峡谷里响起,像声唤醒追求的号角。张楚岚和冯宝宝站在栈道的尽头,看着远方的山脉在晨雾中起伏,王也收起手杖说“下一站该去看看草原了”,小疙瘩指着地图上的牧场,赵归真背起登山镐说“天亮就出发”。观测者印记在张楚岚胸口与冯宝宝的记忆纹路交织成栈道,像条坚韧的绳,护着这群执着的人,走向下一片需要守护的土地。
他们知道,只要执着还在,守护的故事就永远不会结束,就像这峡谷的轮回,裂了又合,堵了又通,把每个追求的瞬间,都刻进崖壁的记忆,让后来的人都知道,曾有群人,用执着把天堑,变成了通途的家园。而他们,会带着这份对远方的向往,走向下一片峡谷、下一片草原,把执着的力量,传递给更多在绝壁中开路的人。
秋分的凉风卷着草屑,把北境的草原吹得辽阔。张楚岚踩着齐膝的牧草往毡房走,靴底沾着从西陲峡谷带回的崖珠光粒——那些墨色的光点在风中流转,竟让枯黄的草原透出淡淡的生机,营地边缘的勒勒车在光粒拂动下泛着微光,牧场上的风车转得悠然,像无数被岁月打磨的轮盘,在无垠的草原上转动着团结的光。
冯宝宝挎着个皮囊跟在后面,袋里装着刚挤的牛奶,斩魄刀的记忆纹路在袋口缠绕,银色的光丝拨开弥漫的草雾,偶尔有暗紫色的草茎从地底钻出,接触到光丝便化作枯草:“这原的草不对劲。”她指着草原深处的洼地,草甸的褶皱里藏着影阁的符文在闪烁,“俺的记忆里有这种草——叫‘散忆草’,影阁用‘本相’矿脉的精魂和北境混沌能量催生的,能把人的‘本相’散进草芯,再顺着根须往‘离忆草甸’送,跟裂忆崖的断忆崖谷、溺忆泥的陷忆泥泽是一个路子,只是换了种离散的法子,像被狂风拆散的羊群,把人的团结慢慢冲散,变成没有联结的孤。”她从袋边捡起株牧草,草茎的纹路里嵌着缕灰黑色的戾气,“赵归真的畜牧队割了半月草场,说这牧草的源头在草甸深处的‘忆草核’,能量强到能瓦解团结联结,让咱们趁寒露前烧尽草场,把核取出来,别等暴雪降临,散忆草把整个北境的‘本相’都散成没有联结的孤影。”
王也摇着把折扇坐在辆勒勒车上,四盘残片在他车轴上转得悠然,带起的气流勉强挡住些寒风:“哪都通的团结检测仪快冻僵了,说被草茎缠上的人会出现‘结散’——就是团结联结瓦解,有个本该带领牧民迁徙的族长,把迁徙图扔进火堆,说‘聚不聚都冻死’;有个世代制作马头琴的匠人,把琴弦扯成碎丝,说‘奏不奏都孤寂’。”他指着草甸方向的黄雾,“赵归真那老小子带了台割草机在那边布防,说草甸的‘草魇’比崖魇厉害十倍,能让人把彼此的联结当成枯草斩断,连自己为啥相聚都记不得,像株孤立的芨芨草,再也凑不成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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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疙瘩抱着只牧羊犬从草堆后钻出来,牧羊犬的爪子上沾着草籽,眼里却闪着与小疙瘩同源的金光:“楚哥哥,这阿黄是守原兽,它说夜里会有‘草灵’从草茎里钻出来,拖着结散的人影往草甸飘,要是让它们把人影送进忆草核,整个草原的人都会变成‘孤离傀儡’——牧人把羊群赶进冰湖,说‘放不放都饿死’;骑手把马鞍扔进草堆,说‘跑不跑都困死’;连草原雄鹰都独自停在孤树,忘了该与同伴齐飞,跟影阁以前玩的离结术是一个路数,只是更隐蔽,藏在枯黄的草浪里。”他举起块缠着羊毛的草团,草面突然亮起,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是个穿影阁制服的女子,面容在不同草纹里变幻,有时是牧女的眉眼,有时是张楚岚的轮廓,左眼始终嵌着颗与蜜蜡相同的橙黄色义眼,“守原兽说,这草团里裹着影阁阁主的意识残片,比之前的所有形态都要离散,像被风吹散的草籽,得用最紧的联结才能聚拢。”
观测者印记在张楚岚胸口灼得发烫,他的视线穿透黄雾,看见离忆草甸的轮廓:不是普通的草场,是片被风割裂的荒原,草地下埋着无数个皮囊,囊里装着结散的“本相”——有族长指引方向的手势,有匠人制作琴弦的手指,有孩童传递奶酒的手掌,有牧人互助迁徙的脚印,都保持着团结瓦解时的姿态,像组被遗忘的群像。草甸中央的祭坛上,嵌着颗人头大小的橙黄色蜜蜡,表面的纹路比忆草核复杂百倍,隐约能看见“影阁·离结”的字样,里面蜷缩着个影阁阁主的虚影,左眼的橙黄色义眼正随着草浪的起伏轻轻颤动,像颗落在草间的泪,坠着所有团结的丝线。
“换了身草皮皮囊就以为能混进草原?”张楚岚接过王也扔来的弯刀,金光咒在刃口流转,映得草原都泛着暖光,“以为把‘本相’散进草芯,就能随便瓦解团结?忘了狼群能围猎猛虎,人能抱团抗暴雪,被冲散的联结早晚能从草浪里重新聚成阵吗?”他顺着牧道往洼地走,沿途的皮囊纷纷震颤,囊里的结散“本相”开始挣扎——有他爷爷教他抱团取暖时的郑重,有冯宝宝说“俺们能聚起来”时的笃定,有王也帮牧民算迁徙路线时的细致,有小疙瘩对着篝火传递奶酒时的真诚,每个团结里都藏着影阁阁主的嘲讽,像阵刺骨的寒风,想把所有联结的火苗都吹灭。
冯宝宝的斩魄刀突然出鞘,记忆纹路在草原间织成道银网,将试图靠近族长的草灵全部兜住:“张楚岚,小心草茎里的‘离结丝’!”她的声音混着草浪的呼啸声,“这些丝会顺着团结的缝隙往‘本相’里钻,钻得越深,结散就越彻底,比草魇的离散阴毒,连自己为啥相聚都记不得。”
张楚岚刚走到洼地的边缘,草甸突然翻涌,无数根橙黄色的离结丝从草里窜出来,像蛛网般缠向他的手腕。草甸深处传来影阁阁主的声音,带着草原的凛冽,又混着枯草的摩擦声:“放弃所有联结,不好吗?”离结丝突然松开,在他面前组成面草镜,里面映着无数孤离的“自由”——张楚岚不用再费心维系彼此,冯宝宝不用再费力融入群体,王也不用再劳心帮人谋划,小疙瘩不用再费心传递温暖,“你看,这样就不会有牵绊,不会有责任,不会有团结破裂的痛,像株独长的野草,不用为谁联结,永远不用互助,难道不好吗?”
张楚岚的弯刀停在半空,观测者印记让他看清了草镜里的破绽:那些“自由”的画面都是孤的——没有他与同伴并肩时的安心,没有冯宝宝被群体接纳时的微光,没有王也看到众人平安时的释然,没有小疙瘩传递奶酒后的雀跃,没有所有带着联结却温暖的团结,像片没有羊群的草原,空旷却无生气,“好是好,可惜没了伴。”他的金光咒化作灼热的光,注入离结丝组成的草镜,“我爷爷说,人这辈子就像草原上的篝火,得添柴才能旺,要是连抱团的心意都没了,跟棵被风吹折的独草有啥区别?”他看向洼地旁的冯宝宝,她正用斩魄刀斩断缠向族长的离结丝,记忆纹路在草雾里泛着清亮的光,“你看宝儿姐,她记不清团结的道理,却总在同伴遇险时第一个上前;王道长看着散漫,却比谁都懂‘众人拾柴’的理;小疙瘩不懂联结的深意,却总把最好的野果分给大家;就连赵归真那老小子,总骂抱团是麻烦,却在每次暴雪都先帮邻居加固毡房——这些互暖的心意,才是‘本相’该有的结,没了彼此的联结,跟沉墟城的雕像有啥区别?”
草镜在金光中碎裂,无数草屑飞溅开来,露出下面真实的团结——族长突然从火堆里抢回迁徙图,用羊皮仔细包裹,说“这是全族的路”;匠人把碎琴弦重新接好,坐在毡房前调试音准,说“得奏出合群的调”;影阁阁主在某个平行宇宙里,看着孤离的“自由”突然停手,草镜里闪过她小时候跟着阿爸迁徙的画面,她攥着阿爸递来的缰绳,与其他牧人的勒勒车连成线,阿爸说“这是咱族的结,也是活着的暖”。影阁阁主的虚影在忆草核里发出草甸崩塌的巨响,橙黄色的义眼里流出带着草籽的泪:“为什么你们总要抱着会破裂的团结?难道孤离的自由,真的比不上联结的温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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