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说完拍了拍秦山鼓鼓囊囊的胸肌。
秦山嗯了一声,“我知道。”他攥紧拳头,他秦山是什么人,绝对不会成为枉死的羊。
“你回去吧,等我给你发消息,我先去舱外看看。”
张恪边走边打瞌睡,谁特么的大晚上不好好睡觉,非得在外面打打闹闹,素质呢!吵得他也睡不着,而且守着呼噜震天的二柱,更是没把他烦死。
张恪迈开腿往下走,边走边对身后同行的两人说,“你们两个小姑娘,怕不怕危险?”
他挺起胸膛,自信油腻地说,“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有需要你们随时说,哥哥保护你们。”
夏浊翻起白眼,“多长二两肉,就以为你是个武神啊?”
“还哥哥?你知道我们两个多大了吗?”
她撞向张恪的肩膀,“别挡路,让开!”她眼睛上翻,步伐轻盈地往楼下走。姜思源的性格稍微柔和,只是说了两个字,“借过。”
顿时张恪的脸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他靠着扶手一动不动。现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凉薄啊,他好心好意施以援手,还要被对方骂。
什么人呐,好心没好报。
“你怎么还在这儿?”
声音从楼梯转弯处传来,秦山架着虚弱的周艋,厉声质问。
“啊……我这……”张恪挠了挠头,“我这不是在等你们吗?”他疾步上楼,接过秦山的担子,架着周艋往楼下走。
周艋换了身衣服,多处伤口又涂抹了药粉,尽管如此,还是掩盖不住一身血腥味。
见他有气无力的模样,张恪奉承道,“您老在楼上歇着多好,有什么事儿交给我和大山去做。”
“您说您还特地跑一趟。”
周艋猛烈咳嗽,每呼吸一口,破败的肺部都要吸入许多凉气。
“你知道什么?”
“这里只有夜晚,没有白天,我们必须拿到龙绡,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