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忘了,人心不是能锁进抽屉的物件。
爱需要容器的。
而林泽就是她的容器。
男人熟悉的气息漫过来。
当指尖撤离喉结的刹那,林泽刚松半口气,突然被两条藕臂缠住脖颈。
"这么多年.........."
苏晴晴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
"你终于回来了。"
林泽呼吸一滞。
她此刻的神情像封冻的湖面,唯有潜入冰层之下,才能看见暗涌的激流。
她泛红的眼尾洇开湿意,骄傲的孔雀终于露出柔软肚腹:
"还好我赌赢了。"
林泽分不清她指的是上市敲钟,还是此刻交缠的呼吸。
最致命的从来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月光跌进淤泥。
林泽从未见过苏晴晴的眼泪。
可此刻,她在哭。
没有抽噎,没有声响。
却像熔岩般灼穿他的心脏。
"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