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石秀兄,听你刚才的意思,是要和我们一起前往山东?”
王定六想起石秀之前劝说张顺母子的话,疑惑地问,“兄长不是要为叔父守丧吗?”
“唉,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我就直说了吧。”
石秀叹口气,把今晚怒杀奸夫的事详述了一遍,“如今我在建康已无处立足,只能投奔梁山的赵兄。”
“别难过,就算你不这么做,那两个恶人早晚也会害你,与其日后受苦,不如现在动手,早早解决他们。”
阮小七劝道。
“希望如此……”
石秀苦笑着喝干碗中的酒。
四人越聊越投机,连平日冷静的张顺也深受感染。
他暗自思忖:能把这样一群豪爽仗义的人聚在一起,梁山的寨主想必也是个重情义的好汉。
如果他真如安夫人所言,只惩恶扬善、不扰百姓,投奔梁山或许是个不错的决定。
直至深夜,四人喝了几轮酒,都渐感疲倦,正打算回医馆大堂休息时,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睡在门口的学徒透过门缝看到是安道全,急忙打开门。
“师傅,您回来……”
学徒话没说完,见到安道全身旁满身是血的张旺,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别出声!”
张旺凶狠地警告,“谁敢喊,我就让你们一起见 ** !”
学徒紧张地望向安道全,只见这位名医叹了口气,“别怕,跟我去后堂,这位好汉拿了钱就会走。”
学徒赶紧领路,张旺持刀押着安道全随后而行,三人进入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摆放的酒食。
“伙计,你过得挺滋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