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幕再度放下,帐外传来低笑声:“看来是真的睡熟了。
你们今晚得打起精神,明天就能歇着了。”
“教头,明天是不是真要宰了这辽人献祭?”
卫士问。
贺重宝骤然睁开眼,心跳如鼓。
“胡说什么!战场上不杀使者,这辽人好歹算个使节,哪能随便下手!”
帐外人斥责道。
“那把他关起来好了,我们汉人历史上也有使者被扣押多年的事例。”
“你们是赵兄的贴身侍卫,怎会不知梁山最近的计划?这辽人若留在军中,万一走漏风声,可就麻烦了。”
“教头说的是那价值十万贯的生辰纲?”
“除了这个,还会是什么!”
“此事关系重大,赵兄只带几位头领和亲卫去行动,半个月后生辰纲入山东境内时动手……”
声音渐远,似已离开。
门外两名侍卫低声议论:
“抢了这笔财,咱们能分多少?”
“我们是赵家的亲兵,至少每人三五十贯。”
“十万贯落到我们手里只剩这么点。”
“没办法,山上头领每人千贯,光这一项就得花四五万贯,剩下的再分摊,自然少了。”
“还是做头领好,哪怕当个小头目也好啊。”
一旁侍卫笑着回应:“头领可不是轻易得来的,全凭拼命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