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迁回应:"这些人已由船只送往金沙滩临时营地,待观察半月无恙后放行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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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壮年有多少?妇女、老人和孩童又分别有多少?”
赵言询问道。
杜迁翻开记录灾民人口的册子,找到河北灾民的页面,念道:
“这批灾民中,青壮年共计七千六百二十一人,妇女五千三百五十二人,孩童九百六十三人,年迈者二百七十七人。”
这样的年龄分布显然不均衡,原因在于瘟疫的影响。
老年人与儿童是最易被感染且容易恶化的群体,而青壮年及妇女的情况则相对较好。
赵言回想起当初从须城接运灾民至水泊北岸时,总人数应有四万三千余人。
他疑惑地问:“其余的三万多人是否都染上了瘟疫?”
“如今已不是那个数目了。”
杜迁语气沉重地回答,“这一个月以来,约六千名感染者因病情加重去世,其中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
“在剩下的两万四千多人中,仅有两千余人病情严重,其余多数为轻症。”
这意味着,在这两万四千人里,至少能够存活两万两千以上。
而最初从须城接收的四万三千名难民中,大约有八千人因此丧生,接近总人数的五分之一。
以现代的标准来看,这样的死亡率无疑会被指责为不负责任的行为。
然而在此时,这样的比率实属罕见。
通常情况下,一旦爆发瘟疫,人们往往选择隔离,能救则救,救不了便放任自流。
许多村庄或城镇一旦发生疫情,病亡人数有时甚至超过半数,十户人家可能九户空。
梁山地区近五分之四的存活率,在当时堪称奇迹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