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别急啊,我真的在飞机上了。”
“去你妈的,你是打飞机呢吧,跟我说人话到底在哪。”
森蚺松开身下的女子,悠悠点了根烟,“飞机上啊,刚才是空姐。”
“真的?”
“骗你干嘛,一个小时内赶到。”
说着森蚺赶紧挂掉了电话,穿上裤子赶紧跑出按摩店。
此时,蝰蛇哭丧着脸早就等在了门口,见他这副失身的样子,森蚺没好气给了他一脚,“别愁眉苦脸的,你他妈不也爽了么。”
“我……我……爽……个der啊。”蝰蛇擦了擦脸上的口红印,“二哥,你以后给我找个人行不行?”
“怎么了?你玩的难道是蛤蟆精啊,再说关上灯不都一样么。”
“我的哥呀,您别提关灯了,就那个年近花甲的老娘们,她那张腊肉脸还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呢。”
“嗯,你应该是爱上人家了,你小子就是长期憋的,没事多来就好了,”话落,森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得赶紧走了,涛哥那边催我了。”
随后,森蚺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只留下苦不堪言的蝰蛇站在风中凌乱。
——这TM叫啥是呢,好歹自己也是个小头目,手底下十几家赌场呢,这要是传出去玩一百块的老腊肉,还怎么做人呢。
想起那副停水停电拉闸的身躯,蝰蛇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妈的,以后你自己玩一百的吧,tui……。
……
第二天清晨,明江,龙门总部内。
江无情疲惫的睡到了日晒三竿,刚睁开眼便看到美琴躺在一旁,正眨着一双大眼睛打量着他。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啊。”
“切,我还懒得看呢,”说着美琴一脸嫌弃的就要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