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不远处的雪地,毫无征兆地拱起一个小包。冻土裂开。
一只……手。
一只小小的、惨白的手,从裂开的冻土里伸了出来。
那手白得不正常,像是用最劣质的宣纸粗糙地糊成,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和干涸浆糊的痕迹。五根手指僵硬地张开,指尖是诡异的乌黑色。
纸手。
它静静地探出雪面,掌心向上,僵硬地摊开着。
一股冰冷粘稠的、带着浓郁浆糊甜腥和本源尸气恶臭的气息,如同实质的绳索,瞬间缠绕上我的脖子!死死地……锁定了我!
不!锁定了我左肩上……那根嵌进骨肉里的黄铜烟锅!
尸婴的意念,带着吃饱喝足后的残忍戏谑和一种新生的、更恐怖的贪婪,如同冰锥,狠狠凿进我的意识:
“……爹……”
“……手……”
“……冷……”
“……捂……”
“……捂……”
那僵硬的纸手,五指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缓慢和坚决,朝着我左肩上那冰冷的黄铜烟锅头……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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