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始终这样淡漠。
“我在乎。”
丁川旭当然在乎。
韩氏会是谁的,韩夫人是谁,韩文州过得怎么样,这些他和丁清瞳都时刻关心着。
“不,你不在乎!你根本不关心韩文州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又要闹出这些事?!看着别人痛苦会让你有成就感吗?”
身后的表演台上依然断断续续地传来声音,宋恩雅看着对面到现在依然风轻云淡的脸,突然有些怒意上涌。
“只有亲生父亲才能让我有理由回到韩家吗?那你呢,宋恩雅。”
丁川旭像是看穿了一切,静静地望着对面,“你留在帝安国际的目的是什么?你自己说得出来吗?”
面对这样的质问,宋恩雅的情绪一下停滞在了半空。
“你一无所有,难道仅凭韩时叙一个人就可以牢牢地将你困在中都?其实不是吧。即便我刚来没多久也能从你的神态看见你过去的生活。”
丁川旭的眼睛眯起来,仔细打量着宋恩雅,一字一句描述着她的悲惨。
“狭小的出租房、非打即骂的父母、不讲理的邻居、拮据的生活,这些就是我能从你的眼神看出来的东西。”
“你放不下过去,又憧憬未来,于是让现在的自己深陷在这场游戏之中无法自拔,我们同样也是。”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冷冰,眼神却戏谑恶劣起来。
“但不同的是,有些人天生就是要失败的,比如你,比如韩时叙。”
此时台上的表演已经进行到了最后,没落的豪门贵族一个比一个凄凉,台下的气氛却喧嚣热闹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