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这个废物除外。”张雨辰心中吐槽了句自己,对着一旁的季鲤回答道,“老季啊,我突然想看看中庭的花草树木。”
“最近太忙碌了,都没有好好放松。”
这其实是张雨辰的真实感受,他从进来那晚季鲤帮他分析后,他就只想着看上去最简单的那条路了,那就是通过期末考试。
哪怕走不到,变成无脸人对他来说也不是不能接受,沉沦在幻觉中,日复一日在和同学们的嘻嘻哈哈中循环,其实也挺好的。
“得了,下辈子就让我做个无脸人吧,这辈子也太累了。”
张雨辰的心态其实是读者中最好的之一,他没有什么执念,也没有什么抱负,就是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优点很好,缺点也很少。
“行吧,我也不急吃饭。”无脸季鲤也靠在了栏杆上,拿起书包里的一本书就靠着栏杆读了起来。
中庭上,委员们的处刑已经开始:
第四位哑河委员死于洪灾。
处刑台上,一个披着蓝色长袍,上面画着无数村落图案的哑河,周围突然树立起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箱子,接着祂由一条弯曲河流构成的脑袋突然开始泛滥,不受控制般肆意的流淌,喷涌而出,随着水位的逐渐升高,哑河衣袍图案上的小人不断的往脑袋上爬去,最后脑袋受不了巨大的拉扯,轰然倒地,沉默着,走向了溺亡。
广播站发出通告:“四号委员哑河,死亡,祂死于洪灾。”
第五位城堡委员死于闭溃。
处刑台上,一个移动的城堡巨人在漫长的奔跑过后停止了下来,祂封闭了自己的眼口鼻耳,对应的是城堡的窗户,大门都封闭了起来,不再允许过路的旅客进入,但城堡内躲藏着一只老鼠,日积月累下,整个城堡都被老鼠蛀空,最后在轰然一声后,和老鼠一同埋葬。
祂的尸体回归到了祂原本的样子,一堆石头。
广播发出通告:“五号委员城堡,死亡,祂死于闭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