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听到这段的张雨辰来了兴趣,从桌子上挺立起来,“陈晓,这谁的稿子啊,这么有故事。”
“我们一般都是匿名投稿的,不过这份确实写了署名,而且是备注了要念出来的。”
“所以是谁?”张雨辰追问。
“邱......咦,邱俊泽?”
“我去!”张雨辰惊讶地差点没从桌子上跌落下来。
主要是邱俊泽平时就是一个理科生的样子,这篇稿子竟然写的挺好的。
“话说邱俊泽为什么会喜欢陆舒呢?”
“因为某次上语文课回答问题时,邱俊泽回答不出来,陆舒在后面小声的帮他,他才答了出来。”躺在椅子上的季鲤语气复杂道,“你可以代入下上课回答问题无助时,班里最好看的女生在后面温温柔柔的提示你答案的感觉。”
“这是他和我私聊时说的。”
季鲤感慨。
“青春就是这样。”
季鲤说着双手交叉抱头,将椅子转了角度,看向了窗外:
“我记得电影《肖申克的救赎》有这样一段场景,主角安迪以被关进禁闭室的代价进入监狱的广播室,偷放了一段莫扎特的《费加罗的婚礼》咏叹调,然后也像我现在这样,双手抱头靠在椅子上。”
“然后广场上正在放风的囚徒被突如其来的歌声击中,不知所措地伫立原地,那一刻,监狱里的每个人都仿佛重获自由。”
顺着季鲤视角看去,夕阳下走廊的并行的同学突然驻足。
“咦,今天广播站怎么换歌了?”
“这个,不对,好耳熟的前奏。”
“我去,起风了!”
操场跑步锻炼的,也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