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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鲤走进了尘封许久的教室,透过阳光中浮动的尘靡,他环顾了一圈教室的环境。
教室很空旷,只布着一张课桌和讲台。
这样的布置不像是考试,更像是审问。
这种一对一的设计往往会给考生极大的心理压力。
季鲤摸了摸已经生灰的椅子,坐了上去。
监考官坐在了讲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季鲤。
“我记得已经好久没有人敢来这间考场了。”
“你是这十年来的第一个人。”
“敢来这里做附加题的,大多都是读者中的天才。”
“但这间考场,埋葬的就是天才。”
“而且——”考官顿了顿,想卖个关子,可看到季鲤毫无反应的表情,失去了兴致,于是继续道,“这道附加题从来没有人能拿过满分,不能满分的下场就是——。”
“死。”
“不是变成无脸人的‘死’哦。”
“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消亡在这个世界上。”
他语气沙哑地强调着考试失败后果的恐怖,同时观察着季鲤的反应。
但季鲤面色平淡,等面前的人说完后,才淡淡开口:
“同学一场,没必要躲在黑袍下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