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侧着身子打开门,已经恢复人形的李裟险些栽倒在地,周末不理会她的狼狈样子,探头向房内看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房间中的打斗痕迹很浅,和她离开时几乎一致。
“周末!”
周末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用如此咬牙切齿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她回头:“怎么了,你把那个怪物杀了吗?”
“我杀你个大头鬼,”李裟一把抢过周末手中的药水,“你自己跑也就算了,干吗把我药水拿走?”
“这是你给我的。”
李裟白了周末一眼,继续说:“你把我药水拿走也就算了,干吗还把卧室的门锁上?!”
“没办法,”周末摊摊手,“那个怪物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怕她出来杀我。”
“你说这话之前,能不能先把地上的瓜子皮扫一扫?”
周末微微一笑,转移话题:“你把她打死了,还是打跑了?我怎么没看见她的原型。”
李裟坐在地上,把瓶子中的药水一饮而尽:“跑了。她没有原形,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怪物。”
“不是怪物,”这下轮到周末诧异了,“这怎么可能?”
李裟上下打量着周末:“我倒是该问你,你做过什么,为什么会被怨灵缠上?”
“怨灵,你是说,她是鬼?”
“不是,”李裟把装药水的玻璃瓶捏碎,一口吞了下去,“不要传播封建迷信,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她只不过是一丝怨念而已。”
听完李裟的话,周末一下子轻松起来:“她不是怪物,也就是说你虽然介入了我们之间的战斗,但是却并没有成为玩家。”
李裟点头:“对,不然我会留你活到现在吗?”
周末被李裟的诚实噎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李裟就继续发问:“你好好想想,你什么时候得罪过一个没有腿、没有头发,又失去过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