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解药吗?”
“做毒药的人,是不会做解药的。”
“你为什么突然来找我,”李裟话锋一转,“你也遇到杀手了?”
“确实有人来杀我,”周末面色凝重,“但不是杀手,是个怪物。”
周末把这一天来的经历全部告诉李裟,李裟听后,也面色凝重。
周末问:“不是说怪物只能攻击自己亲近的人吗,为什么它可以平白无故出现攻击我?”
“是低级怪物只能攻击自己亲近的人,”李裟说,“既然它可以无差别攻击你,代表它是高级怪物。”
“而且,”李裟皱眉,“它的能力很难搞。”
周末问:“它的能力是什么?和这个影子一样吗?”
“不好说,可能是伪装,可能是复制,也可能是寄生。”
周末在心里把这三种可能性过了一遍,然后说:“这三种,哪一种最可怕?”
“寄生,”李裟毫不犹豫,“伪装和复制只是模仿本来存在的人,而寄生则是把存在的人杀掉,自己成为他。”
周末点头:“我们两个在同一天被人追杀,你觉得是谁干的?”
“还能有谁,”李裟说,“我们上次不应该留下他们的命。”
周末叹气:“我只是觉得,偷东西罪不致死。没想到在他们的世界里不是这样。”
“我倒不这么想,我只是低估了他们的能力,”李裟说,“我没有想到他们背后有这么强大的靠山,一般人,是无法驱使高级怪物的。”
周末想到今天之前的自己:“一般人甚至都没见过高级怪物。”
李裟低头思考,才想起来地下还躺着一个人。
她一脚踢在男人身上,看着周末:“你把他杀了吧。”
“我,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