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一提起这个李裟就表情严肃,“我觉得,它似乎真的与孙家无关。”
“我还有一个问题。”
李裟不耐烦:“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最后一个,这个也很重要,”周末回忆着,“房东的继承者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撵出来?”
“这并不奇怪,”李裟说,“他不想再把房子租给你,可能是他自己有什么需要用到房子的事情。”
“可是不对劲,”周末说,“我之前也像你这么想,可是刚才来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周末盯的那张银行卡:“在怪物追杀我的时候弄坏了卧室的门,我逃跑的时候,砍坏了卧室的窗户。
“如果他需要用到这个房子,那坏了的卧室门和窗户怎么办?
“修吗?
“如果他要修的话,为什么不找我赔钱?”
李裟蹭一下坐起来:“确实有问题,根据那个房子的配置,最便宜的卧室门也得大几千块,加上窗户就得上万。
“你一个租户,给房东带来了上万块的损失,他怎么可能不来找你赔偿,甚至还巴不得你赶快消失在他眼前。
“太古怪了,绝对有问题!”
一看到李裟的态度这么坚决,周末反倒有点犹豫:“有没有一种可能,一万块对他来说是一笔非常小的费用,所以他就不计较了?”
“我不相信,”李裟斩钉截铁,“再有钱的人也不会这么不把钱放在眼里的。”
李裟一把掀开腿上的被子:“我要出院,我们回去找他。”
周末扶额:“如果想找他,应该用不着出院。”
李裟的腿上打了石膏,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但她依然冲在周末前面,赶到护士站。
“您好,请问一下,爆炸案中伤的最重的住户住在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