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烟和冯丽珍都被对方打得披头散发,衣服也扯破了,脸上也都挂了彩,两人看起来都很狼狈。
不过,白玉烟却觉得心里很痛快。
她憋在心里十几年的怨恨,终于发泄出来了一些。
低头看到白建章地上的那张被踩得面目全非的遗像,她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上面。
“老渣男,我今天把你的小三给打了,有本事你从地底下蹦出来啊,我一定连你这个老渣男一起打!”
“你这个猖狂的小贱人,你爸死了还对他这么不敬,小心他做鬼来找你这个不孝女算账!”
“哈哈哈……他要是做鬼来找我,我一定也拿根皮带,狠狠抽他一百鞭!”
“不,是抽他两百鞭!让他这个老渣鬼也好好尝尝,被抽得皮开肉绽是什么滋味,哈哈哈……”
“你疯了,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对,我就是疯了!所以,你这个老贱人以后最好别惹我,把我惹急了,我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白玉烟狠厉地向冯丽珍说完,便将白建章的遗像拿了起来。
然后,用力地向大门砸去,将遗像的相框给砸得稀巴烂。
佣人们顿时都惊住了。
冯丽珍也被惊住,且有些被吓到了。
这个疯女人,竟对一个死人,而且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此大不敬,怕是真在山里给待疯了吧?
小三继母也打了,渣父的遗像也砸了,白玉烟感到身心舒畅无比。
她一瘸一拐,但却像个打胜仗的英雄一般,神情有些悲壮,但却雄纠纠地走到了自己以前住的房间。
打开房门,见自己曾经住的一直被她布置得奢华舒适的公主房,如今竟成了杂物房。